出神的間隙,男人長臂一伸,將她拽起,撞入他的懷中!
“大人……”
她微張的唇,隨著未出口的驚訝,盡數被吞沒。
“說好的親親,你不給,我只能主動索要了。”
宋紓余吻得有些急,他將不安的情緒,害怕失去的恐懼,以及深刻的愛意,都融入在了這一吻當中。
初春的屋子,仍然燒著銀絲碳。
不斷攀升的暖意,險要融化了他和她。
宋紓余在失控的邊緣不斷掙扎,但理智終是占了上風,他及時剎車,雙唇擦過她的耳垂,深擁她入懷。
“青澄,我是怕穆伯父愈發討厭我,認為我是個無禮的人,才改了稱呼的。你放心,我會想盡一切辦法求得穆伯父的原諒,親手誅殺太后,化解我們兩家的世仇。對你,我勢在必得!”
獨屬于宋紓余的滾燙氣息,噴灑進頸子里,激得穆青澄微微戰栗。
“大人,我信你。但是,我不會讓你一個人戰斗的。”穆青澄撫了撫男人寬闊的肩背,從他懷里出來,眼神明亮而堅定,“無論我爹,還是太后,我們都并肩作戰!”
兩個人若想長久的走下去,不能一人面對風雨,另一人卻躲在傘下,應該是步伐一致,共同進退。
宋紓余心情激蕩,情不自禁的又吻了上去。
然而,這回可沒如愿,穆青澄拎住他的耳朵,令他近在咫尺,卻只能看不能吃!
她道:“我爹的反對信,不是你酗酒的主要原因吧?你說,還有什么事情值得你借酒澆愁?”
“我,我不想說。”宋紓余眸子一暗,語氣低落下來。
穆青澄面露不悅,“不想說的意思,是不信任我,還是怕我擔心?”
宋紓余搖了搖頭。
見狀,穆青澄兀自猜測,“因為太后?不對,你這些日子并未覲見太后……”
“陸詢!”
宋紓余忽然開口,“因為陸詢!青澄,是你逼問我的,不是我主動吃醋,你不許同我生氣!”
“啊?”穆青澄一愣,旋即便想起了陸詢來找她的事情,遂道:“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陸詢和我的關系,至于嗎?”
宋紓余被戳中了痛處般,瞬間委屈的紅了眼眶,“怎么不至于?我被穆伯父拒絕,已經很難過了,我來找你商量,結果你們……你們竟然背著我,在屋里脫衣服,你還摸他的身體,你,你都沒摸過我!穆青澄你說,你是不是碗里鍋里的都想要?我就不能是你的唯一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