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個人,是絕不能換的。另一個人,已經被那個人定了。
最后一個人,從蛇塔挑最合適,需要能在多意識操縱‘自我’時不被人看出破綻。也必須具有一定的戰斗力。
因此,從蛇塔的選出來的這個助手,是很重要的。
以他的眼光來看,這兩人都足以勝任此次的任務了只要沒有意外的話。
恩,挑一個更加穩重的就行了。比如那個年紀大一點的。
這么好的苗子,及時未來無法邁向真理的第二道門,也是議會未來的基層精英骨干,又或者極為優秀的教授、導師。
要是再打下去,死了一個.別說死了,哪怕身體殘缺了,也太令人惋惜了。
亞摩斯看美蛇人女士半天也沒有制止的意思,于是忍不住說話了。
“烏薩克學士,已經差不多了。”
烏薩克咧了咧嘴,好像是在笑,他看著蟹眼象塔主,問道:“亞摩斯學士,我的兩位門徒還未分出勝負,何來的差不多?”
聽聞此話,亞摩斯塔主非常的惱火。這群黑淵的瘋子,到底在想什么?
他看了看樓上那些興奮觀戰的黑淵巫師,臉色越發難看了。
他看出來了,黑淵的這群人,根本就不是為了給他們挑人!
就是借著這個借口,讓大家‘盡盡興’。
“這已經是死斗了,烏薩克,你非得讓自己的門徒分出個生死嗎?!”
烏薩克扭脖盯向了亞摩斯,他冷冰冰的說道:“亞摩斯學士,就和你們不聽勸告,一步步在暮光的逆鱗上撩撥,促使他們發起這場戰爭一樣。
你們能決定開始,但你們決定不了何時結束
不痛下殺手,沒有生死的覺悟,那豈不是過家家的游戲?怎么談得上是比試?
如今,無論兩人誰先收手,另一個就必死無疑。他們只能全力以赴。
我的這兩個好門徒,本就是火爆的脾氣,現在已經打出真火了。
若我現在出手阻止,他們必定不服。屆時,我的兩位好徒兒,要么會在私下里有一場死斗,要么以后在外偶遇時,分出一個生死。
除非分出勝負,否則此事已經是無法善罷甘休了。”
亞摩斯大人被嗆得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他很想說,我們最開始就是想玩一個過家家打架嗎,不就是利益嗎?拼什么命啊!
結果一開戰,暮光那邊就照著絕戶來打的.實在一言難盡。
就在這時,大廳內的明亮的光火突然暗淡了下來,猶如白晝轉為了黃昏。
亞摩斯定睛一看,卻發現那生死臺上,十六個南瓜人與羅蘭已是飛向了天空。
那南瓜師兄手中飛出的牌,已是在悄無聲息中結成了一個驚人的殺陣。而羅蘭插著他出手的間隙,抓住了機會,竟是毫無征兆的釋放出了暮光普照。
似乎雙方都已暗中準備了許久,兩個招數未必是最狠最強的殺手锏,但卻都極為合適。
南瓜師兄那招,能讓羅蘭逃無可逃。
羅蘭的招數能將南瓜師兄所有的小身體,全部滅殺,一個也剩不下。
但是按照這個架勢,這兩人都得死!得同歸于盡!
電光火石間,南瓜師兄的手里竟是多了一張牌——藏牌!
這是白棋學派中,最簡單的一個‘魔術'!
可此時用出來,卻恰好合適。
那是一張小王牌!牌面的內容,是畫家!
一個正在展示空白畫布的畫家!
此牌一亮,而畫布上立即出現了一副日落黃昏的油畫,畫內天空景色優美,可大地上卻在暮光中遍布瘡痍!
羅蘭直接啞了火,他的魔法被封印在棋牌內的畫布上!
——“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