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女們聽不懂她在說什么,整個枯血一脈也從未有過這樣的理論!
今天,枯血男爵的確命令她們做一些事情,但做這些事情的目的,是找到赫拉卡女神。
所以,夫人為什么要說這些胡話?
大胖子鄧肯笑道:“的確是癲論。據我所知,將兩個神明雕刻在一起后,兩個神明到是有可能感知到對方。但這其中卻需要非常復雜的操作就如同一個人,試圖用另一個的肖像畫找到另一個人一樣,如同大海撈針。”
女男爵笑道:“是啊,癲論。那人是個瘋子。他的話只是一些瘋話而已,不必太多深究。”
頓了頓,她看向了鄧肯:“不過,這兩個神明,的確是應該雕刻成一個神像。”
三位圣女猶豫了一下,想要提醒一下夫人不能這樣亂搞。
但她們卻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或者說如羅德里克一樣,突然回想起了一段曾消失過的記憶。
在這段記憶中,伯爵夫人經常被枯血男爵占據。
枯血男爵就像是在馴養畜牧一樣,一旦枯血家族中有人成長到了某種程度,便會定時伸出一根觸手,將那人拉入深淵中吃掉。
這根觸手,就是伯爵夫人。
怪不得鄧肯會叫她男爵鄧肯的意識的確已經恍惚了,但他在這瘋狂中,卻看到了真相。
祂現在就是枯血男爵。
三位圣女暗流冷汗,強制讓自己鎮定了下來。她們保持起了安靜,不敢作聲。
其他人見圣女沒有提出異議,便保持了安靜。
這邊,大胖子鄧肯聽完夫人的話后微微猶豫了一下,說道:“夫人,我不知道您為什么要讓一個神像描述出兩個神明。但我的確有興趣嘗試一下。
不瞞您說,暮光議會中的大部分赫拉卡神像其實都出自于我手。所以我對此多有研究。
如果能在今天的雕刻中,領悟窺探到新的東西,無論對于您的家族,還是暮光議會都是有好處的。
只是,神像可以用來觀想神明,屬于一種冥想時的觀想之物。所以議會是不允許隨意往外流傳的。因此這件事我需要上報議會。”
夫人笑道:“不必如此麻煩,實際上,枯血家族就是暮光議會的成員。”
說罷,夫人抬起了手,那手指上有著一枚法戒。
看到這枚法戒后,大胖子鄧肯露出了驚疑不定的神色:“這是暮光議會給議會下屬學派分發的印記?
傳聞中,最高等級的印記,不光有很多妙用,在議會中也有著很大的權限,佩戴法戒著,就如同如同千目之王的本人!
只有被千目之王最信任的心腹,才有這種法戒而您的法戒,好像就是這種等級的印記。”
頓了頓,大胖子鄧肯有些唏噓:“我就覺得,這么大的一個家族隱居在此地,為何議會卻并不知曉原來只是我并不知曉而已。看來我們這個小學派,已經成為邊緣角色了。”
夫人說道:“需要我找人提供幫助嗎?我的法戒可以將整個家族的人全部召集過來。也可以傳遞魔法圖像,供您與其他人溝通。”
“暫時還不用。”
鄧肯說著便走向了神像。觀摩中他伸手觸摸到了神像,隨后他就嘰里咕嚕的變成了一個肥碩的大水蛭,爬到了神像上成為了神像的一部分。
頓時間,淑女們猛然捂著額頭晃了晃,大殿內的彩色裙帶也搖晃了一番——她們都忘記了鄧肯伯爵。
看到這一幕,羅蘭整個人都麻了。
這個神像誰摸誰死啊!
這還怎么雕刻?
等等,鄧肯沒了,所以,雕刻師就剩我一個人了?
羅蘭木然的回過了頭,看向了身邊的人。果然發現這群邪教徒都在含蓄的看著自己。
伯爵夫人笑著說道:“羅蘭勛爵,我們帶您來參觀其實也有我們的考慮實不相瞞,我們有一事相求。”
羅蘭整個人都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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