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周圍還有不少接帶家屬的人,大家并沒有太過于關注這群貴人。
相比來說,南方在明面上的社會階級,沒有東境那樣明顯。
教會一直在宣揚‘信徒平等’——至少在看起來,信徒之間是人人平等的。
至于那些不是信徒的人嗎.那不就是黑巫師嗎?
黑巫師可不算人,魔鬼與動物們們亂交出來的邪魔!
那邊人太多,羅蘭看不清那里。他瞧了兩眼,便跟著三位小姐穿過了人群,進了城。
等穿過人群的時候,羅蘭人就沒了。
而三位小姐也發現,自己的一位同伴好像突然換了一身衣服。她的臉色顯得很迷茫,好像得了失憶癥一般。
同伴們非常關心她的情況,打算之后帶她去這座城市中的‘圣.大維爾米克精神醫院’看看。
原來,羅蘭在之前回到服務員們的船艙后,就偷偷的弄暈了一位小姐,然后將她和一套她的衣服裝進了蛇戒。
隨后便用她的樣子,混下了船。
在穿過人群的時候,蛇戒中的修女們幫這位小姐換了衣服,并進行了一番催眠,然后羅蘭將這位小姐放了出來,接著他便鉆入人群沒了影。
整個過程像是魔術師變戲法一樣,全程都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操作,可卻沒有任何人發現問題。
而與魔術師一樣,羅蘭也有道具和助手。
這些小姐算是幫了不少忙,所以羅蘭在那位小姐的口袋里,留了五張20金鎊的大額紙幣作為感謝。
她們會有一個非常愉快的假期的。
圣維爾米克城,港口附近的某街道
羅蘭穿過人群后一直走到這里,周圍的人依然不少。
寬闊的大馬路、匆忙的人流,靠在街道兩旁雜物附近吸煙的街溜子。
那些吸著煙,上上下下打量路人的家伙,應該是某些幫派成員。
他們頭上帶著報童帽,服裝更加簡潔,大體上是亞麻襯衫、坎肩、外套、長版褲——有些人手里還背著很多報紙。
這樣的服裝并不昂貴,服裝也很結實耐用,但卻顯得非常的新潮——尤其是那種條紋格子長板褲,看起來太時髦了。
聽聞不少的東西,都是先從幫派流行起來的。
行走在那一根根復古的蒸汽路燈之下,羅蘭摘下了氈帽,仰望著那些三四層的‘高樓’與五六層的‘超大’公寓。有一種走在1830年紐約黑幫時代的感覺。
羅蘭光顧著看街景,在穿過一個小巷子時,他在一處室外鐵樓梯的下面,撞到了幾個人。
羅蘭撞到的那個人其實人高馬大的,看起來比他粗壯了一圈,從打扮來看,好像是幫派中撐門面的打手。
結果那個人撞在羅蘭的身上后,卻感覺像是撞在了山上似的,七仰八叉的向后退。
旁邊一個人手疾眼快拉了一下他,結果兩個人一起狼狽的摔倒在地——第一個大塊頭坐了一個大屁股蹲,第二個強壯男子翻了個狗搶屎。
剩下的那個人在一旁都看傻了。
他的這兩個兄弟,在幫派混戰的時候,一個人能打十個。結果在那個人的面前,跟小雞似的。
看著眼前的這位鼻子下面毛都沒長齊的年輕小子,男子的嘴角抽了抽,改變了原本的計劃。
兩人手上的袋子嘩啦啦的撒了一地,羅蘭急忙道歉,拉起了那兩個人,幫他們撿起了東西。
羅蘭也沒好意思多看,幫人家裝進了牛皮袋子里,就想要塞給他們,結果這一抬頭,發現那三個人已經走遠了。
見羅蘭看了過來,三個人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