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在羅蘭走出門后,伊莎貝拉回到了座位上,在一張羊皮紙上開始書寫了起來。
隔壁休息室跑出來了一個人——正是讓娜。
她滿臉興奮的說道:“姐姐,接下來要不要我扮演‘女兒’?”
伊莎貝拉微微一愣,隨后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讓娜,我們不是過來玩的!”
讓娜有些無語的說道:“怎么私下里你還叫我.”
話還沒說完,她的嘴巴上就出現了一個拉鎖,然后被拉鎖合上了——作為異端裁判所的人,懂一些黑魔法是合理的。
伊莎貝拉頭也沒抬,一直在一張羊皮紙上寫字。
她一邊寫著,一邊說道:“讓娜,要是你再分不清自己的身份,把自己當做了別人.那我也只好認為你患了癲惡病,將你送進精神病院了。”
讓娜不由微微一抖,不敢再調皮。
這段日子出差,她因為各種‘培訓’不過關,沒少被姐姐收拾姐姐從來都是說到做到,她怕死自己的姐姐了。
她保持著安靜,好奇的看起了姐姐在寫什么。
這封信壞的很!
看著信中的內容,伊莎貝拉露出了十分滿意的神色,哼哼的壞笑了起來。
撕拉一聲讓娜拉開了嘴上的拉鏈,說道:“姐姐,我們這樣做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伊莎貝拉瞪了她一眼,讓娜乖乖的把嘴上的拉鏈拉上了。
這個時候,讓娜才發現沙發上坐著的狄安娜。
她不由縮了縮脖子,回了休息室。
狄安娜一直在哼著歌織著毛衣,對于兩人的對話,她是一點都沒往心里放。
伊莎貝拉也沒有在意狄安娜,因為從船上那些服務員們的口述來看,這個小姑娘好像有點健忘癥。
狄安娜的確有健忘癥。
但她的日記會記錄下自己的所見所聞的。而這件事只有羅蘭知道。
伊莎貝拉沒有去理會狄安娜,她陷入了沉思。
神秘處必須搞起來,她必須將圣維爾米克掌握在手最差最差的,也要擺平修道院,否則麻煩就大了。
到時候,所有人都得被關進去當精神病!
說實話,這么重要的事情,她本應該親自去辦的。但下午去了一趟見到了那個大主教后,她就有點怕了。
要是再去自己肯定會被關起來的!
羅蘭去正好.就算出不來也沒啥事,畢竟正常人進了那,這輩子就完了。
可要是不正常的人去治治還是沒壞處的。
另一邊,在羅蘭下了樓后,便往馬廄的方向去了。
他眉頭緊鎖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羅蘭心中嘀咕道:‘我總感覺哪里不對勁可又感覺我的猜測很不合理。
不對勁.不合理
不管怎樣,關鍵的東西我都拿到手了,這地方還是少呆為妙。
的確,既然黃蕨之王的事兒已經解決了,自己還呆在南方干嘛?
不過,穩妥起見修道院我還是得去看一眼的確認一下。但肯定不能用伊莎貝拉的建議——從她的意思來看,她踏馬是打算讓自己裝作精神病混進去!
那還能出的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