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弗洛倫絲和布萊安那走后,凱瑟琳便來到了假約翰遜的床邊,直接把‘它'給收起來了。
學姐經常對羅蘭說‘你化成灰我都認得’,看來,羅蘭的稻草傀儡根本就瞞不住她。
把假約翰遜收到包里后,凱瑟琳便冷冷的拉開了羅蘭床邊的簾子。
簾子內,羅蘭靠在病床的枕頭上正襟危坐。在病床的一側,安娜坐在椅子上滿臉紅暈——在她的嘴角有白色的干涸之物。
此時,安娜見姐姐的看了過來,不敢去看姐姐的目光。她小心翼翼的將一只手從羅蘭的被子里縮了回來。
凱瑟琳掃了一眼安娜,便拿起了羅蘭的胳膊,拍打起了他的手背,準備打點滴。
羅蘭擠著笑臉對凱瑟琳說道:“讓娜比你早幾分鐘過來的,我想著你也要過來,就沒讓她走.畢竟我們兩個又沒有干什么事兒。”
羅蘭很有專業素養,即使屋里沒有別人,他說的也是‘讓娜’不是安娜。
他繼續說道:“但沒想到,弗洛倫絲修女過來了。讓娜過來的時候,沒和醫院說,所以我哎呦~~~疼疼疼。”
凱瑟琳說道:“別說話,扎錯位置了。”
她手上的針頭一連扎錯了七八次,才把針頭扎進去。
羅蘭相信,學姐肯定是故意的!
就算學姐這家伙這輩子沒有接觸過醫學,沒有研究過人體解剖、沒有做過變異學等等實驗。以她的專業素養,連伊莎貝拉抽煙這種事兒都特地練了好多年,怎么可能不學習一下醫術?!
在第九針的時候,點滴終于是打進去了。
羅蘭看了看小心眼的學姐,感覺她好像消了一些氣。于是不由也在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氣。
凱瑟琳學姐揉了揉自己的臉,變回了真正的樣子,隨后她便起身整理起了裙子,
看著凱瑟琳的臉龐,羅蘭在心中忍不住一陣恍惚。
二十多年了.自己幾乎都快要忘記這張美麗的臉了。
——這個狗東西,白天還把凱瑟琳在海堡合影中的樣子,當做了凱瑟琳。
現在一看,那張照片還真不是凱瑟琳,而是凱瑟琳與安娜合體時的樣子。
學姐的外貌一點都沒有變,但羅蘭總感覺她的氣質變得更加沉穩了。
見凱瑟琳看了過來,羅蘭突然有點心虛。
他咳了咳,說道:“咳,你怎么親自過來了?我還以為”
話還沒說完,羅蘭便看到凱瑟琳從裙子里面脫下來了一件絲綢之物。
這件絲綢之物是黑色的,鏤空的、蕾絲的
而且是香香的——凱瑟琳一把塞進了露臉的嘴里。
羅蘭不由微微一呆。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他便看到學姐一把掀開了被子,然后提著裙子上了床。
羅蘭的臉色變得極為精彩。
他想把嘴里的東西掏出來說點什么,可學姐的玉手卻冷冷的伸了過來,掐住了他的下巴。
凱瑟琳面色冰寒的說道:“閉嘴,要是它掉下來了,我就割了你!”
羅蘭猛然一抖。
凱瑟琳又看向了一旁瑟瑟發抖的妹妹。
見妹妹起身想要回避,凱瑟琳冷冷的說道:“我讓你走了嗎?坐在那,好好的在一旁看著!”
說完,凱瑟琳便用皮筋將長發系上了個馬尾,然后吱嘎吱嘎的宣誓起了自己的主權。
安娜在姐姐強勢的行為中,看著姐姐和羅蘭.她在一旁傷心的抹了好幾把小珍珠(眼淚)。
安娜的實際年齡,其實比凱瑟琳大一些,但她的成長發育的周期更長。
自從小時被寄養在姐姐家里后,姐姐就總是和自己搶東西。
現在又和自己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