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擔心她們和大家接觸久了,會感染異變。甚至將感染傳播出去。
因此,眾人不希望七樓有人留守,布萊安那還補充道:“你們離開后,要在后廊中隔離觀察一段時間——把東西放下就走吧。”
修女們看了看羅蘭等人互相抱著的手,說道:“那你們怎么吃飯?”
靠在最邊上的布萊安那十分難堪的用一只手捂住了臉,說道:“這就不用你們操心了。”
修女們面面相覷了一番,告退離去了。
在修女們走后,布萊安那忍不住低聲罵道:“威廉姆斯他們這群家伙真的是老了,七樓怎么還能安排人過來。而且之前與我們接觸過的人,直接就那樣走了實在是太出粗心了。”
弗洛倫絲嘆了一口氣,說道:“是啊,我原本以為沒有任何隔離措施呢。既然有隔離措施,那么他們與我們接觸后,怎么直接就走了?
他們應該也在這里隔離一段時間的。
萬一某些意志薄弱的人被感染了,豈不是要把癲惡病傳播出去了?”
伊莎貝拉說道:“他們或許正在那個‘后廊’中隔離呢吧?”
羅蘭說道:“隔離個屁。那群白癡堅定的認為,我們的身上沒有癲惡病。認為我們只是精神上的問題。”
安娜眨了眨眼睛,說道:“但是,大家已經對我們檢查過很多次了,所有的結果都顯示我們的身體很正常啊。”
眾人的臉色不由古怪了起來。
神秘的不可人知性在于未知,而黎明修會對于‘癲惡三神’與‘癲惡圣子’的記錄是非常全面的。因此不存在‘未知’這個問題。
因此,有問題不可能一點都檢查不出來。
何況,整個維爾米克這么多精英呢!
有精通各種神秘的黑淵巫師,有能借助神明力量,預言真相的修士。
還有答題機。
他們身上要是有污染,怎么可能一點丁點都發現不了?
就算那個世界的污染的格位非常高,他們也不可能一回來,就把所有的人的認知都攪亂了吧?
討論了一番后,安娜怯生生的說道:“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們的身上壓根就沒有污染。完全是精神上的問題?”
在這個腦回路極其簡單的家伙,意識到這個事情后,安娜竟然發現自己的手臂沒有那么僵硬了!
伊莎貝拉這個笨蛋,也突然發現,自己好像能脫離羅蘭了。
就在這時,羅蘭突然說了一句話:“不可能!那個世界的污染情況,你們都看到了。咱們在那邊呆了那么久,怎么可能一點污染都不帶回來?”
布萊安那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在咱們剛回來的時候,我看了一眼老神棍手里的羅盤。
在那上面,我們身上的污染度是0!
就算我們的污染很低,沒有超過危險的閾值。也不至于是0吧?”
眾人不由深深的點起了頭。
巫師本就是一個大污染源。就算巫師什么都不去接觸,身上也是有污染的。
二階巫師可能隨便放兩個魔法,污染度就到100了!
怎么可能是零?
所以一定有問題。
看到大家還在那里討論,安娜嘟著嘴,看著圓桌上的食物,說道:“什么時候吃飯啊。”
羅蘭說道:“吃吃吃,現在就吃。”
他伸手對著圓桌一指,隨后圓桌矮了一大截。
看到這一幕,女士們不由疑惑的看向了羅蘭,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羅蘭說道:“把靴子都脫了。”
安娜和伊莎貝拉兩人頓時有些緊張,問道:“做什么?”
兩個女騎士小姐今天活動了一天,鞋襪里都是汗。害怕脫了鞋后臭臭的。
羅蘭說道:“當然是將咱們換一個能吃飯的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