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不知道葉清月是怎么和三元真人談的。
反正兩人交談爭執了大半天之后,他便聽到三元真人大叫一聲,語氣不忿的怒斥道:
“煉丹的是我們,銷售渠道也是我們的,就連輔助材料也是我們出。
都是我們,結果你們還要拿這么多,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黑,實在是太黑了。”
葉清月則一臉淡定的說道:“可凝玉果如今只有我們無憂峰才能提供不是嗎?
你們煉丹師平時給別人煉丹,抽起成來不也一樣?而且還更加霸道,不許議價。
憑的不就是別人不會煉丹嗎?
我這和你們是一個道理,而且我比你們好多了,這不是還在跟你議價中嗎?
你們給別人煉丹的時候,可不給議價機會的。
所以不是我心黑,而是你們這些煉丹師早就心黑慣了,見不得別人這樣。”
“你管談合作叫議價?”三元真人一臉的茫然,這不是正常流程嗎?沒有這一步,接下來怎么談?
葉清月異常肯定,“如果不是的話,那我們在談什么?直接按照我開出的條件來不就行了嗎?”
“好像這么說也沒錯。”三元真人暈乎乎的呢喃了一句,隨即一個激靈,拍了一下桌子,說道:
“但是你的條件我們不可能答應的。”
他態度堅決的盯著葉清月,一副絕不妥協的模樣。
葉清月則一臉平靜,“大不了輔助材料由我們無憂峰出就是了,畢竟我們無憂峰都是靈植師。
我們峰主更是在靈植師一脈開宗立派的人,最不缺的就是靈藥靈果,需要什么材料,你列個單子。”
說著她瞇起雙眼,語氣溫柔,一字一句的說道:“不過,如此一來,分成我們可就得再多拿些了。”
三元真人一瞪眼,“張口閉口就是多拿多拿還是多拿,你這是要吸我們煉丹師的血啊,就不能說點其他的嗎?”
他捂著胸口,一臉的肉痛,似乎葉清月每一句,都要從他身上咬上一塊肉吸上一口血一般。
眼前這人簡直可惡至極,他們丹霞峰現在都窮的快揭不開鍋了,真當他們的日子還跟以前一樣風光啊。
現在時代已經變了啊,煉丹師的家里真的沒有余糧了。
就這樣,她還不讓自己多賺一點,著實是太令人寒心了。
許小友怎么能讓這么心黑的人做他無憂峰的內務長老呢?
面對三元真人的指責,葉清月則一臉不屑的嗤笑一聲,淡定的說道:
“廢話,我和你談這些,不就是為了多拿一些分成的嗎?我們無憂峰初立,什么家底都沒有。
可不像你們丹霞峰的煉丹師,個個臉厚心黑,富得流油。”
三元真人聽到這話,心里一笑,終于露出破綻了。
隨即他像是被戳到傷心之處了一般,頓時跳起來,指著葉清月說道:“你這人怎么能憑空污蔑人呢”
隨即他跑來和許墨說:“許小友,許峰主,我不和她談了,她這人太沒有禮貌了,居然憑空污蔑人。
我覺得咱們兩峰之間的合作,還是我們兩人來談好一些。”
三元真人早就不想和葉清月談了,那丫頭心黑嘴皮子又硬,不論自己怎么說,就是不松口。
若是和許小友這樣至誠至純,沒什么心機的人談的話,那他們之間的合作早就定下來了。
但是許墨指定了讓她來談,他也沒辦法,總不能說,自己說不過對方,就不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