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宗讓許墨教導的弟子數量并不多,總計三十六人,男女老少皆有。
關鍵是許墨發現,之前給血魔宗弟子們做心理輔導的那位頭發稀疏的老頭陳博睿也在這里。
怪不得他長這幅模樣,也怪不得他叫那名字。
想來此人定然很博學吧,許墨在心里有些欽佩的想著。
隨即三十六名血魔宗弟子起身,恭敬的對著他結了個道印:
“見過無憂靈農。”
初次遇見這種場面許墨心里還有些不太適應,心里頓時慌得一批,不過臉上卻不動聲色,板著臉,面無表情的對著他們點了點頭。
在歐陽長老身邊待了這么久,對于他那張面癱臉,再熟悉不過了。
如今面對這些血魔宗的弟子,他只需要在腦海中想象一下歐陽長老教導自己時的場景,心里的底氣頓時提升了許多。
隨即他環視著眾人,緩緩開口道:“嫁接的技術大家應該有了解過,只需要將一株靈植的芽穗接到另一株靈植上即可,很簡單就可以學會了,沒有什么好講的。
但在具體應用到靈植上,首先需要明白一株靈植自身獨特的‘氣’與另一株靈植的‘氣’能否相融,是否能夠起到正面的,積極的作用。
這其中分辨的原理和總綱,在我和歐陽宗師等人編著《靈植獨有之氣與嫁接的關系》一書中有具體寫到。
不過今天我們先不講這個,在此之前,我們需要先來學習一下《嫁接五行論》。
天地有五行,是支撐天地運轉的基礎;靈植也有五氣之分,是決定靈植本質的基礎;天地五行與靈植五氣之間……”
許墨沒有想到自己還挺有講課天賦的,開講之后他就進入了狀態,沒有一點的磕磕碰碰,異常的流暢。
修行界的授課和前世不一樣,講道一次十天半月的是常態。
像那些修為高深的得道之人,一次講道,時間都是以百年千年為單位的。
當然許墨和他們比不了,他畢竟還只是一境煉道的小修士,這次授課他只講了三天三夜,就感覺累的不行了。
當然也不僅僅用嘴巴講,期間他還會拿出許多靈植來現場演示的。
將《嫁接五行論》講的差不多之后,他看著血魔宗的弟子,說道:“現在大家可以開始提問了。”
話音剛落,一名女弟子就迫不及待的問道:“我想問一下無憂靈農你如今有道侶了嗎?”
許墨表情一滯,這是什么情況?怎么修行界的學生也這么八卦?這個時候不應該問跟課堂有關的嗎?
于是他眉頭一皺,“這個問題跳過,下一個。”
又一名弟子起身問道:“若是我們血魔宗將我們當代的血魔女許配給你,你愿意離開天玄宗來咱們血魔宗嗎?
順帶一提,我們血魔女很漂亮的。”
許墨有些無語的看了那名弟子一眼。
你們就這么將自家血魔女出賣了真的好嗎?
何況如果她真的那么漂亮,不應該是你們全宗男弟子追捧的女神嗎?按道理是不允許別人窺視的呀,怎么到了你們這里反而往外趕呢?
他輕輕地嘆息了一聲,語氣無奈的說道:“這個時候你們不應該是問和嫁接有關的問題嗎?怎么盡問這些呢?”
他剛說完,結果之前那名弟子卻一臉驚異的看了他一眼,語氣理所當然的回道:
“和嫁接有關的知識你接下來不是會傳授給我們嗎?為什么還要問?”
他說完之后,其他弟子也紛紛一臉贊同的點點頭。
“啊這……”許墨表情一滯,好像還挺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