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算是明白為什么歐陽長老會回來的悄無聲息,甚至連宗門都沒有得到傳訊了。
合著他這是著急著趕回來和自己探討這些問題啊。
三千年沒見,一見面就拉著人討論研究學術問題,這種事情確實很像是歐陽長老會干的出來的事情。
但是……
“您不是說您放棄靈植師,想要去追尋自己劍修的夢想了嗎?”許墨一臉疑惑的盯著歐陽長老問道。
歐陽長老聽見他這話頓時沉默下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語氣復雜的嘆息一聲,說道:
“夢想這玩意,只有僅存在你腦海中的想象中時,才會顯得美好。
當你真正付之行動,讓想象化為現實時,便會發現它并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美好。
只不過是因為之前沒有機會接觸它,一直想要追逐的念頭,讓我們將它給美化了。”
許墨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歐陽長老的意思他聽明白了,“所以您這是放棄劍修了?”
歐陽長老沉默地點了點頭,半晌之后才回道:“我還是比較適合種地。”
許墨見狀微微一笑,隨即坐到他旁邊,從儲物戒內拿出幾枚玉簡和一疊厚厚的資料。
他從那堆紙質資料里翻出一張,遞到歐陽長老身前,語氣平靜的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跟您說一下我是怎么產出新的靈米的。”
接下來,許墨便從頭開始為歐陽長老講述了一遍雜交水稻技術的理論,還有實驗的過程,期間還摻雜了一些實驗中發的趣事。
比如元寶師徒倆斗嘴時的場景,大家因為一個問題爭執吵鬧不休,甚至大打出手的場景,有人錯把培育出來的新種子當成失敗品,便將它拿來做飯泄恨的場景。
歐陽長老聽得很認真,很耐心,面對雜交水稻技術的理論,他就如同一名初學者一般,每每遇到不懂的,都會反復提問,直到徹底明白領悟。
時隔三千年,倆人的相處卻仿若昨日,當初嫁接時,他們也經常這么坐在一起討論。
只不過那時候更多的是歐陽長老在說,許墨在聽。
雖然說嫁接是許墨搞出來的,但是當時他的知識卻還很欠缺,只是單純的生搬硬套,完全忽略了靈植和普通植物有著本質的區別。
實際上,嫁接能夠成功實現,許墨只能算提供了一個點子一個思路或者說是靈感,后續的內容,大部分是歐陽長老幫忙完善的。
也得益于此,許墨的靈植師水平直線提升。
以前的許墨是學生,歐陽長老是老師,許墨在聽,歐陽長老面無表情的在講。
這一次的情況則反了過來,這一次許墨是老師,歐陽長老是學生,許墨在講,歐陽長老面無表情的聽著。
如此不協調的畫面,倆人卻絲毫的不在意,不論是許墨還是歐陽長老都沒有為身份對調而感到絲毫的不適應。
一切就如同理所當然一般。
就如同當初歐陽長老說的那樣,對于他們這一類人而言,實力,身份,地位之類的根本無足輕重,真理才是最重要的。
感謝【昨夜星辰已逝滿眼青山漸遠】的打賞,謝謝你,很開心_。
我會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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