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聽見噬生的話,頓時有些目瞪口呆,遭了,師兄怎么這么勇呢?現在這么多人,他第一個沖出來,這不是要被當成出頭鳥給打了嗎?
哎,看來回去之后,得將自己的謹慎之道傳授給師兄啊,免得他以后這么沖動。
師兄的實力雖然不錯,但也不能這么莽啊。
在許墨看來最少也得擁有屹立于諸天之上的實力之后,即道尊境,才能隨心所欲的莽。
只不過讓許墨擔心的事情并沒有發生,那位巨大的身影在聽見噬生的話之后,撓了撓頭,甕聲甕氣的陪笑道:
“啊,抱歉啊,原本我被抓到這里來已經絕望了,我自知自己死路一條,但是后來我聽說這一次無憂靈農的后人會過來,這一次就是為了考驗他的,于是便一直期待著你們的到來。
沒有想到我牛奮在臨死之前,就想見見無憂靈農的后人,這也算是了卻了我的一樁心愿了。”
聽見這話,許墨微微一愣,其實之前第二關的時候,他就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了。
因為當時他那幾個詭異居然聽過他上一個馬甲的名字,而且聽說它們還是被抓過來的。
他上一個馬甲出名的時間是三千多年前被載入蒼古史冊的時候,而真正讓他徹底名聲大噪的,應該是馬甲退場后這一段時間。
但問題是,這不是遺跡洞府嗎?
難道這遺跡洞府的主人是近三千年才殞落的?
可也不應該啊。
所以思來想去,他得出了一個結論:定然是有人得知自己會來探索遺跡洞府之后,擔心自己遇到危險,因此重新布置的。
想到這里,許墨擦了擦額頭,只能說自己上一個馬甲還是混得太好了啊。
不過許墨雖然猜測到了這遺跡洞府的真相,但他并沒有做出什么舉動,反正不管后面暴露的有多明顯,自己就裝作什么也不知道。
畢竟也不能辜負了大家的一番心意不是?要是自己突然說不玩了,他們該多失望啊。
其實不僅許墨這樣想,三元圣君那些人也意識到了問題。
還有躲在暗處偷窺的那群人此時此刻也緊張起來了。
有人抱怨道:“不是,為什么這人會知道我們的目的?這不是暴露了嗎?”
隨即一道尷尬的聲音響起,“老夫抓到這小牛犢子時,他得知老夫是蒼古的,就一直苦苦哀求,讓老夫帶他去無憂那孩子的墳前上個香,說無憂那孩子是他的恩人,并且為了證明自己沒有撒謊,他還敞開心神讓老夫探查了他的記憶。
老夫看了他的記憶之后,感覺這牛犢子的性情很合老夫的胃口,想著等此次的事情過后,就將他收為坐騎的。
因此便告訴了他這一次無憂靈農的孩子會過來,讓他好好表現。”
他說完便有人奇怪的問道:“既然如此那他怎么還張口閉口就說自己要死了?”
此前那人尷尬的回道:“那老夫肯定得嚇嚇他,考驗他一番的。”
眾人點了點頭,隨即有人說道:“那說明你還是不夠喜歡他嘛,真要一眼便相中了,還需要考驗嗎?”
大家對此話贊同不已,確實,考驗什么的都是對外說的,真要一眼相中了對方,還需要考驗嗎?直接收就是了。
隨即有人打斷道:“此事先不說,現在的問題是,我們的布置很有可能暴露了啊?怎么辦?”
眾人聞言沉默片刻,接著一人攤開雙手,無奈的說道:“還能怎么辦?就正常進行唄。”
“沒錯沒錯,我看無憂的孩子和他父親一樣,生性單純,或許他沒看出來也不一定。”
“對及對及,他這不是沒有表示嗎?要是真看出來了問題,他肯定就說出來了。”
“有道理,那就不管了,只要那孩子沒說,那肯定就是沒有暴露,一切照常進行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