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些無奈的是,他的后人中,沒有一位有修行資質的,我在凡間守了他們五代,他們依舊沒有誕生出一名具備修行資質的人。
雖說我能夠在一些凡人的錢財上照顧他們,但心里依舊過意不去,總覺得要將他們中的一人引導上修行之路才行。”
“帶著這種想法,我便離開了他們家族,想著去尋找可以提升后代子嗣資質的方法。
或許正是因為我的原因,讓他們看到了踏上修行之路的希望,因此當我離開之后,他們家族那一代的家主,不知道從哪里得到了一篇邪功,將家族所有人血祭,為的便是讓自己獲得修行的資質。”
“后來他的事情敗露,被蒼古道盟清除了,我也是之后才從其他人那里得知了這件事情。
自此那位內務長老的血脈徹底在這個世界消失。”
“當我得知這個事情之后,內心很是惶恐不安,覺得愧對了長老的囑托,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后來我們峰主說,那位長老一直將丹霞峰的弟子當成自己的孩子,既然他親生的血脈沒有了,不如就幫他照看好這些弟子們吧。
我一聽覺得挺有道理的,而且對于長老臨死前說我做不好內務長老的話,我也一直耿耿于懷,想著反正他托付的事情都已經辦砸了,那自然就沒有必要遵守和他的約定了,我要向他證明,他看走眼了。
我或許不懂怎么做內務長老,但是我和那位長老很熟,所以我就學他,他以前是怎么做的,我也怎么做,而且還要做的比他更好。
我去向宗門各脈還有外面其他宗門的內務長老請教他們的心得,心里憋著一股氣,一定要做的比他更好。
這些年,一刻沒有懈怠過,因為我擔心將來我死去之后,若是在黃泉路上遇見了那位長老,他會質問我,為什么不聽他的話,成為丹霞峰的內務長老,禍害丹霞峰。
若是我做的足夠好的話,自然不用畏懼他的質問了。”
原來如此,怪不得三元圣君會這么在乎丹霞峰的弟子,并且會變得這么摳。
許墨之前聽三元圣君說過,他年輕時候十分放蕩不羈,花靈石如流水,或許這正是之前那位內務長老說他不適合繼承自己位置的原因。
而三元圣君成為內務長老之后,要向對方證明自己可以做好的,那必然需要改變自己的性子,所以就變成了如今這摳門的模樣。
不過更讓許墨在意的是,之前三元圣君提到的,那位長老后人中一位具備修行之資都沒有的這件事情。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聽見這個話題了,之前分身在安和鎮遇見梁歡歡時,她也說過。
對于修行界而言,資質問題始終是一道邁不過去的檻。
讓他有些奇怪的是,在這個世界他并沒有看到可以量產的提升誕生出來的血脈后代的方式,一些天材地寶倒是有,但不具備普及性,至于其它的,不知道是被封鎖起來了,還是真的沒有。
難道就沒有其它辦法了嗎?
許墨有些好奇,或許以后可以研究一下。
正想著,他便聽三元圣君說道:“此次來丹霞峰的交換生中,有一人,正是來自此前在天路中埋伏我們的那個世界。”
許墨臉色一僵,隨即神色復雜的看向三元圣君,怪不得他今天會這么不對勁。
而且他還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那就是蒼古世界和天外異域諸天的勢力進行了漫長歲月的戰爭。
彼此之間有仇恨的自然是數不勝數。
那些仇恨可以簡單放下嗎?
想必是不能的。
許墨有些擔憂的想著,對面的三元圣君接著說道:“我知道蒼古道盟定下這個決策背后的含義,也支持他們這么做,畢竟和整個蒼古世界的未來比起來,個人的仇恨并不算什么,只是理解歸理解,看到那個世界的人之后,心里依舊有些難受,所以便想找個人,傾訴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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