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也起身給他回了一禮,“歡迎許長老。”
玄易道尊微微頷首,隨即來到許墨身前,從懷里掏出一枚金色的令牌遞到他手中。
許墨接過令符后微微一愣,這個令符他見過,之前在血魔宗被偷襲時,九妙圣尊便是拿出這樣的令符將冥魂他們嚇住的。
若是沒有記錯的話,這個令符又叫做戰爭召集令,一旦有人捏碎令符,便代表著不死不休的戰爭。
一想到這枚令符所代表的意義,許墨頓時感覺雙手變得沉重起來,擁有這枚令符,便代表自己已經徹底走進了天玄宗的核心圈子。
這同樣代表了責任,自然讓他感覺有些沉重。
只是他腦海中剛冒出這個念頭,耳邊便傳來了玄易道尊干脆利落的話語:“被欺負了,就捏碎他。”
許墨聞言一呆,微微抬起頭盯著玄易道尊那帥到讓人嫉妒的臉,自家宗主說的是不是太隨便了?
這可是代表著不死不休的戰爭令符啊,不應該囑咐說要慎重使用,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捏碎之類的嗎?
玄易道尊接觸到他的目光之后,對著他點了點頭,又說了一句,“不要猶豫,宗門給你兜著。”
聽見這話,許墨突然感覺自己宗主說話似乎也挺好聽的。
宗主畢竟是劍修嘛,需要保持劍修的高冷逼格,說話言簡意賅一點怎么了?一點問題都沒有,只要意思表達到位就可以了。
隨后玄易道尊一揮手,會場之內出現了數百根雕刻著神秘符號的玉柱,也幸好這會場足夠大,若不然如此多的玉柱還真放不下。
那些玉柱剛出現,許墨便感覺一股厚重的氣息撲面而來,心神不由自主的落在那些玉柱上面。
這些看著有些普通的玉柱給人的感覺仿佛是承載著一個世界一般,那厚重的感覺壓在心頭,讓他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就在許墨感覺自己的心神要被這些玉柱吞噬的時候,身旁的玄易道尊突然輕喝了一聲,“定心。”
話音落下,許墨的心神頓時從那些玉柱上掙脫出來。
接著他臉色一白,大口喘著粗氣,有些劫后余生的看向玄易道尊問道:“那是什么?”
玄易道尊淡淡的回道:“宗門傳承,你如今作為正式峰主,有資格拿一份宗門的所有傳承,不過只能自學,不可擅傳。”
隨即他打量了許墨一眼說道:“你如今修為低,先收起來吧。”
說著他蹙起眉頭,問道:“你父親的棺槨你可有帶在身上?”
許墨點了點頭。
玄易道尊微微頷首,“那將這些收進里面去吧,不然你也沒地方放,保不住。”
許墨聽見這話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是又想不起來哪里奇怪。
而且自家宗主說的似乎也有道理,以那些玉柱的厚重和神秘,自己好像還真沒地方放。
蒼古道盟盟主玄蒼道尊說過,那棺槨是件重寶,放里面似乎正合適。
待許墨拿出亂古世界打造的晶瑩如同水晶般的棺槨之后。
玄易道尊微微頷首,接著抬起雙手結出了幾個術印,輕喝一聲:“祭。”
話音落下,那棺槨的棺身由晶瑩剔透的水晶模樣變成了厚重的青銅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