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掩蓋自己的害羞,她頓時又瞪了對方一眼,語氣嚴肅的說道:“總之,你要是再說氣血武道是莽夫路子,我就真的生氣了。”
梁辰聞言哦了一聲,接著默默地低下頭,小聲的嘀咕道:“本來就是這樣,還不讓說,不然為什么峰主師父沒有教導你們配套的武術?不就是擔心你們學會了之后,到處打人惹事生非嗎?”
“你說什么?”梁歡歡這次真的生氣了,她叉著腰,怒視著梁辰,雙眼中似乎有熊熊烈火在燃燒。
梁辰見狀身子不由自主的一個哆嗦,小心翼翼地回道:“沒,沒說什么,是其他人這么說的。”
梁歡歡上前在他腦袋上敲了一下,神色鄭重的說道:“這種破壞同門之誼的話不許再說了,峰主師弟之所以沒有教導我們武術自然有他的道理,才不是因為怕我們惹是生非呢。”
“那是因為什么?”梁辰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梁歡歡聞言臉色一僵,白皙的小手不由自主抓著自己的裙擺,支支吾吾的張著嘴巴,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種事情她怎么知道?她還有些好奇,為什么師弟一直不教她們武術呢。
不過有一點她可以確定,那就是師弟肯定不可能是擔心她們這些學武術的打人。
那些修煉文氣儒道的人實在是太可惡了,就因為師弟一下子拿出來了數萬首詩詞歌賦,整天便得意洋洋的,還污蔑她們這些學武道的人。
都怪他們!
梁歡歡在腦海中回憶起這些天那些文氣儒道的人,在拿到了峰主師弟給他們的數萬首詩詞歌賦之后,那得意洋洋的嘴臉。
這不是擺明了在陰陽她們氣血武道的人,沒有得到師弟傳授武術嗎?
尤其是隨著時間推移,峰主師弟一直沒有教導他們武術之后,那些文道弟子就更加得意了。
想到那些畫面,梁歡歡不由得捏了捏拳頭,“咔吱咔吱”的聲音從她那白嫩的拳頭上響起。
聽見這動靜的梁辰瞬間縮著身子,雙手抱頭,“我什么都沒有說了啊,不許揍我,不然祭拜的時候,我可要告狀了。”
“歡歡才不會暴力呢。”梁歡歡有些不開心的反駁一句。
此時,一直暗中觀察著倆人總算是明白了無憂峰最近氣氛不對勁的原因了。
敢情是自己的鍋?
他在腦海中推演了一遍,估計就是文氣儒道的那些徒弟們在拿到了自己搬運過來的詩詞歌賦之后,在氣血武道的弟子們面前炫耀,言語間有些得意。
比如“哎呀,師父怎么就不教導你們呢?是不是因為不喜歡你們啊?還是說因為知道你們是莽夫,所以不敢教你們啊?”之類的。
所以說……他們這是在爭寵?
許墨頓時一身雞皮疙瘩,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也會成為別人爭寵的對象。
隨即他又有些無語,不是,這些人幼不幼稚啊?怎么跟個小孩子一樣?
雖然說他們現在的外表被葉老道的分身變成了十八歲的少年少女,但他們許多人可是活了幾百,甚至長的都活了三千多歲了。
結果一大把年紀了,居然還和小孩子一樣爭寵,屬實是無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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