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瑤走出雨傘范圍，站在雨中，說道：
“小凡，在你心中，圣教和魔教之分，真的就那么重要嗎？”
說道這里，碧瑤轉身看向張小凡，靈動的眸子中滿是傷感，一行清淚流下。
雨夜中，滿是傷感。
張小凡干脆扔掉雨傘，上前幾步，握住碧瑤的雙手。
雖然他無法說出自己會前往鬼王宗，但目光卻看向天空，道：
“我有不得已的苦衷，但是，不管是正道也好，魔教也罷，在我眼中，都沒有你重要。”
“不管是正還是魔，只要誰敢傷你，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說道這里，張小凡身上爆發出一股驚天的殺意，腰間血魂劍，忽然散發一道血光。
雨夜中，銳利的眸子中，微微泛著血光。
碧瑤聞言，感受著一身殺意的張小凡，絲毫沒有懷疑對方話的真假，心里滿是感動。
但她突然感受到血魂劍的煞氣，又看向張小凡眼中的血光，擔心道：
“小凡，不要為了我造殺孽，我擔心你入魔。”
“而且周一仙說過，重新血煉后的血魂劍煞氣邪力太重，無時無刻不在侵蝕你的身心，讓你扔了它。你就算不扔，可哪天我遇到危險，也千萬不要為了我大開殺戒。”
“你若是墮入魔道，成了殺人不眨眼的魔頭，然后被正道中人圍殺而死，我絕不獨活。”
張小凡伸手擦拭掉碧瑤眼角的淚水，說道：
“日后，不要輕易說死，我說過，只要我還在，絕不會讓你死在我前面。”
“而且，我也不會死，因為我要保護你！”
張小凡說完，將傘撿起放在碧瑤手中，將她身上雨水震干，道：
“明天還要趕路，我先回去睡了。”
說完，就轉身離開。
這時，黑暗中，房頂上的幽姬玉手一揮，三道黃芒射出，直取張小凡后背。
碧瑤見狀，連忙飛身而上，準備擋下。
就在這時，碧瑤直覺眼前一閃，張小凡大手一揮，三道青芒射出，將三道光芒擊潰。
接著，目光看向房頂上的幽姬，道：
“早就聽說鬼王宗四大圣使之一的朱雀實力不凡，百年前更是將我們青云門的萬劍一斬斷一臂。”
“既然你想和我一戰，今日便和你戰上一場，讓你氣血翻涌，內分泌失調。”
幽姬聞言，秀眉一皺，雖然不知道張小凡說的內分泌失調是什么意思，但很顯然是罵她的話。
于是，目光看向旁邊張小凡身后的碧瑤。
碧瑤剛想說話，張小凡便搖了搖頭。
碧瑤見此，想到張小凡也達到了上清境界，對著幽姬點了點頭。
而且她知道，幽姨知道自己喜歡張小凡，所以不會傷小凡性命。
幽姬見此，魅惑的眸子盯著張小凡，道：
“勇氣可嘉，竟然敢跟我戰斗。不過，你雖然天賦極佳，但不過區區玉清巔峰，我只手可虐。”
張小凡聞言，淡淡說道：
“要說便說，那么多廢話，莫不是老了，話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