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凡見鬼王再次追問，想了想仍然保守的說道：
“那就再加一層，我現在已經達到上清六層。”
鬼王：“………”
“說人話！”
“那就再加一層，上清七層，真的不能再多了。”
鬼王聞言，想到在上清境界中，每突破一層便無比艱難。
比如他鬼王宗四大圣使之首的青龍，天賦異稟，三百多年的修煉，仍舊沒有到達上清巔峰。
要知道，張小凡未來鬼王宗之前，青龍的道行在鬼王宗幾乎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連青龍三百多年都未曾突破到上清巔峰，可想而知，上清境界每一層的突破有多困難。
想到這里，鬼王看著張小凡說道：
“上清七層，以你的天賦，十年也差不多到達這個境界。而且你法力渾厚，再加一身天下第一人的劍道，還有法寶血魂劍，就算上清巔峰也不是你對手，除非半步太清。”
張小凡聞言，面色不改的說道：
“岳父，你過譽了，我哪能打敗上清巔峰。”
鬼王聽著張小凡謙虛的回答，搖了搖頭，道：
“你啊，就是太謙虛，太穩健了，完全沒有年輕人的沖勁，何不學三百年前的萬劍一一般，年輕氣盛，鋒芒畢露……”
張小凡聞言，直接插嘴道：
“可是，萬劍一不是浪沒了嗎？”
鬼王：“……”
“哈哈……這好像也是啊，穩健點好，穩健點好。”
說道這里，鬼王忽然想起了什么，站起身來，來到涼亭邊緣看著湖中的魚兒，背對著張小凡說道：
“還有件事，你在圣教都十年了，直到現在，還稱呼圣教為魔教？”
“呵呵！”張小凡輕笑一聲，說道：
“這十年來，魔教中整日相互攻伐血斗，爾虞我詐，哪里配得上一個圣字。”
“那你出身的正道，又如何呢？”鬼王微沉的聲音再次響起。
張小凡看著鬼王的背影，聽著他微沉的語氣，如實說道：
“正道中人所做惡事，并不比魔教少。但正道遇到百姓大難，卻會出手，魔教只會躲得遠遠的。”
“哦？”鬼王沒想到張小凡對正道的看法和圣教差不多，有些許意外，于是問道：
“那你在心中，何為正，何為魔！”
說道這里，鬼王轉過身來，深邃的眸子盯著張小凡的雙眼。
張小凡銳利的眸子直視鬼王的雙眸，沉聲道：
“我便是正！”
“順我為正，逆我為魔！”
“那……魔你當如何？”鬼王再次問道，目光緊緊的盯著張小凡。
張小凡也緊緊的盯著鬼王，道：
“殺！”
“一個不留！”
說道這里，一股滔天煞氣邪力從張小凡體內爆發，方圓百米的湖水瞬間炸開。
湖中的魚兒受到滔天的煞氣邪力影響，雙眼血紅，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蝦米匯聚成一團，攻擊大魚、小魚。
隨著大魚小魚蝦米的相互廝殺，湖水很快被鮮血染紅，通紅一片！
鬼王感受著身體周圍滔天煞氣邪力，就連他都有些氣血翻涌，體內法力運轉，抵抗煞氣邪力，體內氣血歸于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