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金瓶兒的媚功,張小凡目不轉睛的低頭俯視,臉上沒有絲毫沒魅惑的茫然。眼中只有看到美好事物的熾熱,道:
“不愧是奶瓶兒!”
金瓶兒低頭一看,看不到腳,連忙坐直身體,嬌哼道:
“哼,小氣,這都不說。”
“呵呵!”張小凡輕聲笑了笑,道:“你現在知道又有什么用,日后等他出現時,你便知道了。”
“哼,故弄玄虛!”金瓶兒嘀咕了一句,一張媚臉忽然露出感激之色,看向張小凡,嬌聲道:
“剛才在焚香谷,若不是你,只怕我已經被焚香谷抓住,并且嚴刑拷打。”
“多謝!日后,我金瓶兒必有辦法。”
張小凡擺了擺手,笑道:
“你可是我的小老婆,救我自己的小老婆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小老婆?”金瓶兒疑惑的看向張小凡。
張小凡見此,解釋道:“你忘了,我們有過賭約,五十年內我若成仙,你便嫁給我。”
“而我,肯定能成仙,到時你就是我的小老婆了,想干嘛就干嘛……桀桀……桀桀……”
金瓶兒感受著張小凡熾熱的眸子,還有那笑聲,忽然揉了揉身體,只覺身體發麻,仿佛要被張小凡撕碎一般。
“哼,我若是你小老婆,當然是想干嘛就干嘛,這是我作為老婆應履行的責任。。”
“但是,成仙是不可能的,即使你天賦驚艷,也絕對不可能。所以,你還是死了這條心,隨我一起稱霸天下。”
“呵呵!”張小凡輕聲笑了笑,沒有說話。
說多了無用,等日后成仙,便讓金瓶兒擺好,然后懲罰她不相信自己。
“嗯?”這時,金瓶兒撇了一眼后方裙擺。
那里,一張黃色的符緊緊的貼在那里,散發微弱的符芒。
張小凡看著這張符,說道:
“這定是呂順投放在你裙擺上的,以此來追蹤你的足跡,你不打算撕了它?”
金瓶兒自信的笑了笑,眉頭一挑,道:
“為啥要撕?”
“我們昨日夜闖焚香谷,快要靠近主殿時,就突然莫名其妙的響起鈴鐺聲,導致潛入失敗。”
“我之所以不撕下這道符,便是引誘呂順來追殺我們,然后,我們便可以趁機捉住一名焚香谷弟子。”
“我再利用魅術,讓他說出我們闖入主殿,為何會突然響起鈴鐺聲。”
張小凡搖了搖頭,一屁股坐在大石上,挨著金瓶兒坐著,然后道:
“你覺得,昨日我顯露實力之后,呂順還敢來追殺我們嗎?”
金瓶兒想了想,想到昨晚張小凡那恐怖的實力,然后道:
“應……應該不會,他來追殺你,恐有生命危險?”
“不對,呂順只是一個長老,乃焚香谷第三號人物。”
“在他之上,不說谷主云易嵐,便是上官策的實力,也遠遠強于呂順。倘若是上官策,定敢來追殺我們。”
張小凡擺了擺手,說道:
“你又錯了,焚香谷谷主云易嵐閉關多年,不突破無上之境界玉陽,不會出關。”
“而上官策,常年鎮守后山玄火壇,已經多年不曾插手谷內之事。不然,昨晚那么大陣仗,為何云易嵐和上官策始終沒有出現。”
“這……”金瓶兒愣了愣,隨即咬了咬牙道:
“那……我這將計就計之法不行了,那我要這符干什么?”
說罷,金瓶兒扯下符,玉手上紫芒浮現,將符直接摧毀。
接著,皺眉喃喃道:
“不解決那鈴鐺突然響的原因,我們還怎么成功潛入焚香谷主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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