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火壇位于焚香谷后山一處。
這里,乃是一座火山,玄火壇,就位于火山之上。
玄火壇前,一個一頭白發,身穿灰袍的老者盤膝坐于玄火壇前,正閉眸修煉。
忽然,兩道流光從天邊飛來,落在老者前十米處。
李洵和燕虹落在地上,看著前方不怒自威的老者,拱手一禮道:
“晚輩李洵,見過上官師叔!”
“晚輩燕虹,見過上官師叔。”
上官策緩緩收功,睜開雙眼,站起身來,低頭俯視著下方的兩人,蒼老的聲音響起:
“你們兩個,怎么來了?”
李洵聞言,立刻說道:
“上官師叔,呂順長老和魚人族族長在十里外古剎密談時,被現身的兩個魔教妖人殺害。”
“因此,數千魚人族為了給它們族長報仇,此刻已經來到焚香谷出口外,和我們焚香谷數百弟子殺在了一起。”
上官策眉頭一皺,臉色深沉道:
“區區魚人族,竟然敢來我焚香谷撒野,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若不是這些魚人族還有可用之處,三百年前,我便將它們全部斬殺,讓它們魚人一族從世上消失。”
上官策說著,身上一股冰冷的寒氣散發,在方圓百米的地上凝結成寒冰。
李洵和燕虹隔著十米,也感覺到一股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身體都在打著哆嗦。不得已之下,運轉體內法力,抵擋著這股至寒。
感受到上官策不經意間露出的這般寒氣都這般陰冷,李洵這才明白,為何當日黑石洞中的六尾魔狐,中了上官師叔的九寒凝冰刺之后,三百年都不曾痊愈,而且終日活在寒毒的痛苦之中。
上官策陰冷的眸子盯著李洵燕虹兩人,忽然問道:
“那殺死魚人族族長的魔教妖人,找到了嗎?”
李洵聞言,如實說道:
“兩個魔教妖人,一個是一名女子,戴了輕紗,不知其是誰。”
“但另一人,乃是魔教三大公子之一的血公子鬼帝。前幾日,鬼帝還和此魔教妖女夜闖焚香谷,擊殺我焚香谷弟子上百,最后逃走!”
“什么?”上官策聞言大怒,身上的寒氣更加逼人,方圓百米都籠罩在寒冰之中。
上官策盯著李洵,質問道:
“這鬼帝為魔教血公子,那肯定乃年輕一代。區區年輕一代,竟能從我焚香谷數百弟子包圍中逃出,甚至擊殺百人?”
“嗯!”李洵法力運轉,抵擋著刺骨的寒冷,回道:
“鬼帝張小凡的確乃年輕一代,而且他如今才二十八歲,修道十七年。”
“咔咔……咔咔……”上官策拳頭緊握,發出咔咔咔的骨頭炸響聲,冷冷道:
“想不到,三百年未曾出谷,世上竟誕生出這等妖孽之才,完全比得上千年之前青云門的一代奇才青葉真人。”
“桀桀……桀桀……若是殺了這等妖孽之才,我會很興奮的……桀桀……桀桀……”
感受著周身的刺骨寒冷,感受到上官師叔的可怕之處,李洵對其更加敬畏,敬畏道:
“師叔,你已經在此鎮守玄火壇三百年,我本不敢來打擾你,擾你清靜。但是,目前魚人族正和我們焚香谷弟子廝殺在一起,也只有師叔才能威懾魚人族,還請師叔出手……”
燕虹見此,也是拱手敬畏道:
“還請師叔出手,鎮壓魚人族!”
上官策聞言,轉頭看了一樣玄火壇最頂層,嘆了一口氣:
“罷了,三百年來,也未曾有人來此救九尾天狐,我離開一兩個時辰,想來也肯定不會有人來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