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凡還未回答,一旁的金瓶兒就說道:
“從廣場到大雄寶殿這一段距離險峻重巖,打造這萬階玉石臺階極難。”
“想必,定是你們天音寺動員了上百弟子,花費數年才打造而成。”
說道這里,金瓶兒看向普泓大師,問道:
“老和尚,可是這樣?”
普泓大師對于金瓶兒稱呼自己為老和尚也不生氣,反而一臉慈祥的笑了笑,道:
“非也。”
“此萬階玉石臺階,乃是我的師弟普智考慮到百姓乃世俗凡人,沒有修道者這般大本領,縣崖峭壁險峻,恐有危險。
因此,師弟普智便以一人之力花費數年功夫,將這萬階白玉石階修建完成。”
“嘶!”聽到這里,金瓶兒一臉不可置信。
在她看來,普智乃天音寺四大神僧之一,地位無比崇高,乃修道的泰斗。
但就是這樣一個地位崇高的神僧,竟然為了百姓上香禮佛安全輕松一些,便以一人之力花費數年功夫去打造這萬階白玉石階。
這普智神僧,就連她這個魔教之人也無比佩服,完全對得起神僧之名。
還有這普泓大師,道行已至無尚之境界太清層次,竟然還如此平易近人,著實讓她佩服。
不過,金瓶兒兒想到四大神僧之一中的普空神僧。
性格激烈,一路上對她沒有什么好臉色,眼中對她毫不掩飾的殺機。
這普空,哪里是什么神僧,稱作禿驢才對。
張小凡聽著普泓大師所說,臉上沒有什么變化。
畢竟,普智乃是殺他父母,將草廟村屠村的人,他此刻總不能還夸一句普智…
那樣,豈不是顯得不正常。
普泓大師看著面無表情的張小凡,嘆息一聲,暗道師弟普智數百年來一向慈悲為懷。
但是,就屠盡草廟村一事,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錯的完全無法彌補。
就算是魔教中人,也鮮少有人做這般事。
嘆息一聲,普泓大師帶著張小凡和金瓶兒,繼續往上走著。
不一會兒,便來到了大雄寶殿。
此刻,大雄寶殿這里,已經有數百百姓來到這里,四處游歷或者虔誠上香。
普泓大師先是來到大雄寶殿大殿內,點燃三支香,對著上方的觀音大士佛像鞠躬三拜。
做完這一切,又看向金瓶兒。道:
“金施主,接下來我要帶張施主前往禁地見一個人,不便帶你去,抱歉!”
金瓶兒見普泓大師說得如此客氣,微笑回道:
“老和尚莫要客氣,禁地非我所能去的,這點道理金瓶兒懂。”
“多謝金施主體諒。”普泓大師雙手合十道,接著又看向遠處的一個斷臂和尚,道:
“法善,帶金施主下去歇息,務必準備一個上好的客房。”
“法善?”
張小凡呢喃一聲,目光看向遠處。
那里,一個身軀壯碩,斷了一只手臂的年輕和尚走了過來。
當初,年輕氣盛的法善和他作對,被他直接斬斷了一臂。
之后西方死亡大沼澤中,他也看見過法善,只是當時沒有什么交集。
不知道,經過十一年的時光,如今的法善,還有沒有當初那般沖動。
很快,法善就來到了近前,先是看向普泓大師,單手合十道:
“師傅!”
接著,一臉真摯微笑的看向張小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