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若換做你，能釋懷嗎，你又該如何？”
張小凡聞言，認真的想了想，然后道：
“若是我，干脆一頭撞死得了。”
碧瑤：“？？？？？”
三尾妖狐：“……………”
六尾聽著張小凡的話，陷入了沉思，忽然道：
“你說得對，我應該一頭撞死得了！”
說著，就一飛沖天，朝著遠處的山頭快速飛去。
張小凡見此，一臉懵逼：
這……這就撞上了？
三尾妖狐見狀，臉上滿是擔心，連忙緊飛而去。
碧瑤見此，瞪了一眼張小凡，再用手輕輕掐了一把張小凡的腰子，道：
“你看你干的好事，哪有這樣勸人的。”
張小凡雙手一攤，道：
“讓他撞吧，他心里很苦，長久以往會形成心病，甚至抑郁，需要發泄一番。”
“身體的病難病，但心病更難治。”
“等小六撞痛了，發泄完了，心里便會舒服一些。身體痛，總好過心里痛。”
碧瑤聞言，覺得也有些道理。憐憫的看了一眼正撞在山頭上的六尾妖狐，道：
“也不知表哥，還能不能生出孩子？”
張小凡搖了搖頭，道：
“很難說，不管是人類修道者還是妖獸，只要修為越高，便更難懷孕。”
“再加上小六身體有問題，有點懸啊……”
“瑤兒！”
就在這時，鬼王的聲音從遠處響起。
張小凡看去，發現是鬼王正從遠處飛來，速度極快，
眨眼間，便落在了院子內。
碧瑤看著鬼王，露出微笑道：
“爹，請坐，正好趕上早飯。”
鬼王看著碧瑤，平時深沉的臉上，此刻一臉笑意，道：
“好，正好我也餓了。”
說著，就拿起桌上一個饅頭吃了起來。
一邊吃著，指了指遠處正一遍又一遍撞墻的六尾妖狐，疑惑問道：
“瑤兒，你表哥怎么了？”
碧瑤覺得這個答案有些尷尬，于是指了指張小凡，道：
“爹，你問他吧。”
于是，鬼王又看向張小凡，道：
“小凡，怎么回事？”
張小凡低頭看了看，道：
“有心無力！”
鬼王聞言，瞬間秒懂，然后看向遠處正在撞山的六尾妖狐，大聲呵斥道：
“侄兒，區區一兩寸的事，何必如此傷心。若有心無力，干脆直接廢了，豈不是斷了念想，自然也不會如此痛苦。”
正在撞山的六尾靈狐聞言，停在空中，怔怔的望著鬼王，道：
“你這是說的人話嗎？”
鬼王眉頭一皺，道：
“你是狐貍，我說的是狐貍話！”
六尾妖狐：“……………”
他竟然無法反駁。
六尾妖狐愣了一下，忽然道：
“不行，我還是撞死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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