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女玲瓏聽著圖麻骨和大巫師的一系列操作，忽然回眸看向張小凡，一臉微笑道：
“大巫師老了，加之最近沒了圣器的滋潤，精神都有些不正常，還望張公子海涵。”
張小凡擺了擺手，不在意的道：
“我與大巫師也是老朋友，當初還是大巫師傳我神魂道我才有今日這般強大的靈魂。我只有感謝大巫師，怎么會取笑大巫師呢。”
說道這里，張小凡又搖了搖頭道：
“我剛才仔細查看了一番大巫師的身體狀況，他壽命所剩無幾，只怕頂多還有一兩年時間。”
玲瓏聞言，轉過身來，凹凸有致的曲線在火焰的黯淡燈光下若隱若現。
沉吟一番，方才道：
“大巫師一生都在為了金族而努力，可見他最大的心愿便是金族。如今我回來了，大巫師能帶著微笑離開，也是沒有遺憾的。”
張小凡聞言，點了點頭。
這時，玲瓏打量了一番張小凡，忽然臉色微驚道：
“這才多久沒見，想不到你便修煉到了太清圓滿的境界，離成仙只有一步之遙。”
“你的修煉速度，乃我平生僅見。”
“哈……”張小凡輕聲笑了笑，道：
“以你的天賦，當初修煉巫法，定然也是如此迅速。”
玲瓏搖了搖頭，道：
“那不一樣，我當初魂魄在玄火鑒中，你這十二年來的修道經驗，我可是最為清楚。”
“你的法力修煉得無比渾厚，精神力本就遠超常人數十倍，又修煉神魂道強大精神力。”
“肉體方面，更是擁有大成的魔神之軀。”
“就連這世間最神秘的功法……天書，數月前你已然獲得天書四卷。如今看你進境神速，只怕已然獲得天書第五卷。”
“如此，就算當年我的修煉速度與你相當，但卻是遠不及你的。”
張小凡知道玲瓏說的是事實，若不是為了成仙特意將法力修煉得無比渾厚，他早就突破到了太清圓滿。
對于玲瓏這個老熟人，甚至是看光他這十幾年來做了任何事的老熟人，張小凡也不謙虛了，于是應道：
“的確，如此便多謝巫女娘娘的夸獎。”
“巫女娘娘？”玲瓏秀眉一簇，忽然瞪了一眼張小凡，清冷道：
“沒個正形。”
“哈…”張小凡笑了笑，沒有回答。
玲瓏從身下將蒲團取出，放在身前，道：
“張公子，過來坐吧！”
“好！”張小凡沒有客氣，輕輕一躍來到高臺上，伸手拾起蒲團。
只覺一股溫熱殘留，并且還有淡淡的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