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凡看著驚恐無比的黑水玄蛇，摸了摸她的頭，道：
“我能看出，你應該無法說出。”
“不能說就算了，等我解決完修羅鬼王之后，便……”
張小凡眉頭緊皺，心中思慮萬千。
他覺得，既然黑水玄蛇萬年前食神仙藥不死。
那有沒有可能，這個恐怖存在，應該存在萬年之前。
而且，黑水玄蛇一說就爆體而亡，有可能這是那個恐怖存在給黑水玄蛇下得某種詛咒，南疆巫術也有這種詛咒。
甚至，這個下詛咒的恐怖存在，或許與黑水玄蛇誤食的神仙藥有某種聯系也說不定。
而且，這個恐怖存在萬年之前便這般強大，至少是真仙。
那萬年之后，很難想象強到了何種程度。
看來，他得未雨綢繆了，才能防患于未然。
這時，燕回從遠處飛了過來，落在張小凡身旁。
此刻，燕回心中早已驚起了滔天駭浪。
他這一天經歷的，比他一輩子經歷的事還要震撼百倍，萬倍，他似乎，隱約發現了這個世界的恐怖。
他最初本想來到死靈淵下，躲避鬼王有可能派出弟子來追殺他。
在死靈淵下之后，被數十萬陰靈包圍，危在旦夕，生命垂危時，宗主鬼帝出現救了他。
他本以為，這將是他經歷最恐怖的事。
沒想到，接下來宗主說完斬殺黑水玄蛇一事中，他發現了更加恐怖，不可思議的事。
那就是，如黑水玄蛇這般強大到極致的存在，在宗主手中，竟然如同一條蚯蚓般弱小。
而黑水玄蛇便是太清巔峰，那宗主的實力，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真仙！
古書記載，這方世界萬年來無人可以成仙，而他的宗主，竟然逆天而成，成為了真仙。
這，簡直是萬年才出的絕世之才。
不對，若是宗主沒有成就真仙，那上萬年來，甚至日后數十萬年，都將無人可以成為真仙。
本以為宗主成就真仙，是他見過最驚駭不可思議的事。
可是，接下來他親眼看到黑水玄蛇突然爆體而亡。
他也看到了，分明不是宗主出手讓黑水玄蛇爆體而亡的。
而能讓達到太清巔峰的黑水玄蛇突然爆體而亡的存在，至少也是和宗主一般的存在……真仙！
而且，萬年來無人成仙。那就說明，這個能讓黑水玄蛇爆體而亡的真仙，至少存在這個世界上萬年已久。
活了至少萬年的真仙，究竟有多么強大，燕回不知道，也不敢想……
而這個恐怖的真仙，萬年來從不現身，若不是黑水玄蛇提到那個恐怖存在，突然爆體而亡，他和宗主也不會發現世界上有這個真仙。
再加上這方世界萬年來無人可以成仙，一方面是成仙太難，另一方面會不會是，有“人”不想讓修道者成仙，只想做這個世界上的唯一真仙，超然物外，俯瞰眾生。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想到這里，燕回看向宗主，心中滿是擔憂。
這個恐怖真仙如果想做這個世界上的唯一真仙，絕對至高無上的存在。
那么，宗主這個剛剛成就真仙的存在，將很危險啊。
其對手，更是活了至少萬年的真仙。
萬年前便已經達到真仙的存在，天知道有多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