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升的確是這么想的,沒想到被許知春一眼看穿,報復中又添了幾分惱羞成怒,“污蔑?我只恨自己怎么就一時昏了頭,聽信了你的花言巧語。你說的也沒錯,我們有恩怨在,我怎么就信了你呢!你這個賤人為了害我,連自己的名節都愿意搭上,好不狠毒。”
許知春:“你一個喪家之犬,有什么值得我害?若真是我約了你去,你帶梯子干什么?師爺——”
許知春正要說,來升在旁吆三喝四不停咒罵故意打斷,不讓她有機會說下去。
紹師爺:“堵了他的嘴。”
“唔——”
來升不敢置信睜大眼睛,快氣死,搞針對!這是搞針對!
“多謝師爺。”
許知春終于可以耳根子清凈的說話了。
“稟師爺,之前四方酒樓的方掌柜試圖從草民手里強買冰粉方子,就是受了此人攛掇,方掌柜大徹大悟,痛改前非,將此人狠罰一頓從酒樓趕走了,此人八成因此懷恨在心試圖報復,所以才想著偷偷潛入草民家中偷竊。沒想到昨天夜里草民家里有朋友留宿,朋友起夜恰好看見他翻墻,叫嚷起來,村里人便都趕來了,將他抓了個正著。”
“此人口口聲聲是草民故意陷害他、污蔑里正和村民們為草民做偽證,著實可惡。他既這般大膽死不悔改,草民有理由相信,他八成是受了他主子的指使如此行事,請師爺明察。”
被兩名衙役押著肩跪在地上的來升掙扎著嗚嗚嗚慪得想吐血,放開他啊,讓他發聲啊,為什么要搞針對?
他現在好后悔,早知道這樣就不故意阻撓許氏說話了。
是他天真了,在這衙門之中,許氏要說話,自己能攔得住嗎?
這事兒要是又把他前主子牽扯進來,那他就完了啊!就算衙門僅僅小懲大誡,他前主子也不會放過他的啊。
偏偏紹師爺根本不理他瞪大眼睛拼命嗚嗚嗚,反而若有所思輕輕點頭:“許娘子說的也有道理,我會稟報大人,將他主子傳來好好審問清楚。”
他漫不經心瞥了來升一眼,這種刁奴的無賴行徑他一眼看穿,真的。
許知春忙又道:“師爺,草民有個主意,不知可不可以試一試?”
“哦?你說。”
“多謝師爺。”
紹師爺打發人稟報了盧大人,隨后便命人去將方掌柜傳來。
許知春只是猜測,紹師爺聽了許知春說了來龍去脈,卻幾乎可以斷定這件事兒八成以上的可能性跟方正端有關系。
來升明顯是方正端的替罪羊,他的主子攆他離開也必定補償給了好處。
這來升沒有立刻離開縣城,反而多此一舉的跑到鄉下當賊,如果不是他主子收買說不過去。
紹師爺打發人去傳方正端的時候,心里是十分惱怒的。
冰粉方子一事他看在曾家的面子上放了方正端一馬,如果證實了轉頭他又搞事,他絕不會輕饒了他。
這是不把誰放在眼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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