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幽怨還好,她一幽怨,許知春想起她做的那破事兒,恨不得抓爛她的臉。
那噩夢般的經歷和那時那刻靈魂都在顫抖的恐懼和絕望,她這輩子都忘不了。
梁翠兒一邊笑嘻嘻一邊眼珠子亂轉,抬腳就要往后院去。
春分一下子拉住她。
梁翠兒在春分的拿捏下掙扎就能老鷹利爪下的小雞仔似的,撲騰得毫無用處。
“你干什么?放開我!”
春分乖乖放開了,但是瞪眼攔著,不許她去后院。
梁翠兒氣得控訴:“二嫂,我在你們家院子轉轉都不行?”
許知春:“不行哦,后院在做東西,不能讓外人看見。”
張氏:“翠兒怎么就是外人啦?許氏,那魔芋的事兒你帶著翠兒,不準拒絕。”
許知春:“我們三人簽訂了契約,都不許往里帶人,否則就要賠償其他兩人三百兩銀子并且被踢出去,不得再參與這事兒。”
“你——”
“你要是不相信去問珠兒小嬸和小燕。你想耍賴那也沒用,應不了就是應不了。”
張氏不信她說的,但是沒有證據。
一個照面就讓許知春堵了話,更氣了。
“你哪里來的銀子買了田地?”
許知春沒理她,“這是我家的事兒。”
“哼,好,你家的事兒,這么多田地你也種不了,那四十多畝水田交給我們家來種,該給你的租子少不了你的。這事兒就這么定了!你要是連這也不答應,那可太沒良心了,仔細叫人戳斷脊梁骨。”
許知春嘲諷一笑:“大伯母是不是忘了自己做過什么,竟同我說什么良心?水田我自家能種。”
“怎么可能!”
“我打算買下人,讓下人去種。”
“什么!”
母女、婆媳齊齊驚呆,瞬間無話可說
“你、你開什么玩笑?”
張氏一股邪氣在胸腔亂竄,她也不知道這股氣是怎么生出來的。
毛氏、梁翠兒一臉失魂落魄和空蕩茫然。
就好像眼前的人她們跑馬都追不上了、再也夠不著了,一下子心氣兒都沒了。
許知春心里一陣痛快。
對他們最好的報復就是自家過得好、過得更好,將他們遠遠的甩在身后,讓他們拍馬也追不上。
“我沒有開玩笑,那么多良田,人手不夠,遲早要買人的。”
“你竟然還有銀子!”
“慢慢賺,總會有的。再說了,即便一時不湊手,同里正伯他們家借就是了,里正伯他們又不會擔心我還不上。”
“.”
這當然沒人會擔心。
就算沒有小生意,那么多良田的產出賣掉,每年也是一筆不小的收入啊。
張氏張張嘴,無言可對了。
人家自己買了下人,當然不可能再把田給別人種。
她這要求提出來只會叫滿村人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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