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宣侯府沒準會派人盯著,若是他們敢幫助,武宣侯府那邊未必不會暗中動手腳。
想要暗中害了一個人、添亂,那可要比周全護著人容易的多。
若是別家,必定不會做的這么絕,但武宣侯府就不好說了。梁夫人心里必定滿懷恨意。
那個賤人她當初就不該留下這個后患。
榮安侯夫人只好再三安慰,信誓旦旦的表示肯定不會不管寶應,肯定不會讓寶應吃苦,眼下對方在氣頭上,等時機合適,定有轉機。
但目前一定不能再去招惹他們、刺激他們,否則武宣侯夫人被激怒了,只怕情況更糟糕
白姨媽也不知道聽進去了還是沒聽進去,只是流淚,仿佛心如死灰,也不鬧了。
仆婦來請榮安侯夫人,說是侯爺找她有事、請她立即過去。
榮安侯夫人只好交代外甥女白錦芙好好照看她母親,自去了。
榮安侯夫人深深舒了口氣,打起了一百八十分精神。
她當然知道丈夫找自己干什么,她得專注小心應對。
起居室里,榮安侯夫人主仆一進來,榮安侯便喝命:“都出去,誰也不準進來!”
嬤嬤婢女一驚,看了榮安侯夫人一眼飛快躬身退下。
榮安侯夫人徑自落座,“侯爺怎的這么大氣性。”
榮安侯冷笑,將那從武宣侯府以相當屈辱的方式拿回來的令牌扔在她面前,冷冰冰質問:“你不解釋解釋?”
“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你打發了誰去辦這齷齪事兒,本侯不信問不出來。還有你身邊的婆子丫頭,究竟有沒有參與,你細想想她們禁得住禁不住拷問。”
“拷問?侯爺,何至于此?侯爺既然心中已經認定,又何必再問我。”
“這么說你承認了?”
“我承認什么?藍嬤嬤伺候了我一輩子,求了恩典想回老家養老,誰知她看到了那許氏,覺得與安姐姐年輕時候長得一模一樣,便來信告訴了我。我便派人去打聽,想要弄清楚事情而已。其他的,我什么都沒做。”
“許氏養父母意外身亡,這是他們自己命不好,不過湊巧了正好那段時日我的人在那邊,與我有什么關系?難不成因為藍嬤嬤一番話,我便做了這些安排?那我成了什么人了?”
“許氏被賣,與我更無半點兒瓜葛。她父母沒了,叔嬸貪婪想要吃絕戶,這在民間也不是什么罕見之事。不能因為湊巧便怪我。”
“我的人是查了她,頂多就是袖手旁觀而已,有什么錯?袖手旁觀也不怪我吧,許氏身份究竟如何,便是現在難道就能確定嗎?天下之大無奇不有,許氏是長得與安姐姐有幾分相似,但也不能因此便肯定她就是安姐姐的孩子啊。”
“侯爺難道因為他們幾句挑撥的話,便要懷疑我嗎?”
“誰知道這是不是武宣侯的陷阱?侯爺不為侯府想想,也為宮里的雪嬪娘娘想想啊。”
榮安侯一時也猶豫起來,武宣侯、謝大將軍是皇上的心腹,雪嬪娘娘卻是因為無意中救了太后,太后喜歡,皇上為表孝心,這才納了她入后宮,且一入宮就封了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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