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音笑道:“姐姐所言本該如此,姐姐的身份豈容有人胡說八道任意揣測?真有那么齷齪之人,無論最后落個什么下場,都是活該!比如這位白公子,一切不過是他咎由自取、自作自受,如今落得個流放三年的下場,都是按律處置,難道不是他自找?難道還怪得了別人嗎?”
榮安侯夫人眼前又是一黑,慘呼:完了!全完了
果然,隨著陸音話音剛落,白姨媽愣了愣,顧不上為難許知春,猛地轉頭,死死的盯著榮安侯夫人,聲音顫抖得支離破碎:“她、她說、什么?什、什么、流、流放?流放!三年!她說的、是我家寶應嗎?”
白姨媽猛地上前雙手死死揪著榮安侯夫人的衣襟:“你說!說啊!我的寶應是不是真的流放了?他、他現在在哪里?再哪里?”
“妹妹!你、冷靜!”
“姨夫人您別激動,您快放開我們夫人。”
“滾開!我兒子為什么流放了?為什么?你不是告訴我會有辦法的嗎?你不是說他不會有事的嗎?你騙我,你騙得我好苦哇!你怎么能這樣、怎么能這樣啊!”
白姨媽放聲大哭,情緒激動拼命搖晃榮安侯夫人,“你騙我,你竟也騙我!為什么!為什么!這么大的事兒你都不告訴我你還是個人嗎嗚嗚嗚.”
榮安侯夫人有苦說不出,想要掰開她的手好好同她解釋,跟著來的丫鬟嬤嬤也一邊哀求一邊去拉扯白姨媽,白姨媽更憤怒了,氣急敗壞之下伸手去扯榮安侯夫人的發髻,死也不放,尖聲哭罵。
“你這個騙子!騙子!你好狠的心呀!你是我姐啊,怎么忍心這么對我?不幫我也就算了,竟然瞞得我死死的!我可憐的寶應,就算流放,我也沒能趕上去送他一送、沒能給他送點兒行李和銀子!這要他怎么活呀!這要他一路上可怎么活!”
“你是想害死他,你分明是想害死他嗚嗚嗚.”
榮安侯夫人痛的尖叫,眼淚水都飚出來了,一邊下意識掙扎一邊尖叫試圖解釋,“不、不是這樣的!我沒有害他!妹妹你聽我解釋、聽我解釋呀!”
“我不想聽!你還我寶應!”
“我跟你拼了!”
“啊!”
榮安侯夫人吃痛再也無法忍受,凄厲尖叫,“放手!你快放手!”
“姨夫人求求您放手啊,有什么話好好說啊。”
“是啊姨夫人,您別這樣。夫人定有夫人的道理,夫人會跟您解釋的呀。”
“滾!你們這些賤婢!都給我滾!你們都是薛家的人,自然向著這個毒婦!”
“啊!不要呀!”
“救命!”
白姨媽越是被阻止越是氣狠了,姐妹兩個廝打的厲害,推搡間姐妹倆摔倒在地,還在扭打,現場一片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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