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安侯夫人嗚嗚咽咽哭的更痛心了,心里邊卻暗暗痛快。
許氏那個蠢貨,她就算報復了自己出了口氣又怎么樣呢?她越是這樣鬧,越是不可能再認祖歸宗,到頭來吃虧的是她自己。
經此一事,她還想要回侯府,那更是做夢了。
總算叫她痛快了幾分。
榮安侯氣急敗壞咒罵了一番,勒令榮安侯夫人身邊的心腹嬤嬤于嬤嬤去一趟武宣侯府,給許知春轉告一番話。
于嬤嬤匆匆來到武宣侯府的時候,計應玄也在,四個人正說話,梁明朗厭惡道:“孟家人剛走薛家人又來?難道又是來興師問罪的?別理她們,還是攆走吧。”
陸音頓時愧疚的看向許知春,“許姐姐,我給你添了好多麻煩。”
“快別這么說,”許知春笑道:“咱們是自己人,相互相生,你怎么不說你幫了我多少呢?咱們齊心協力扳倒榮安侯府,以后再不許說這種話了。”
沒有陸音,就沒有許知春這個人啊。
三人都笑了,這倒也是。
許知春起身,“我去聽聽她說什么。”
陸音:“我也去,我不露面。”
“行。”
看到許知春一個人跨入小花廳,于嬤嬤頗為滿意,神情更倨傲了。
作為知曉內情之人,在許知春面前,她有一種迷之自信。
仿佛許知春是卑微苦求、試圖認祖歸宗回歸侯府的可憐人,而她是掌握著她的未來的高高在上的決策者。
于嬤嬤撇了撇嘴角,眼神鄙夷,她走近許知春身邊,壓低了聲音冷冷道:“侯爺讓老奴轉告夫人,夫人倘若還想認祖歸宗,便消停老實些,侯爺可不喜歡沒有規矩的人。夫人不要忘記了,自己身體里流的是誰的血脈,若不能回歸侯府,難不成要一輩子做那無根之萍嗎?只要夫人老老實實的聽話,就算侯爺現在還不方便將夫人認回去,暗地里自然也少不了有夫人的好處!可夫人倘若再執迷不悟,那就別怪侯爺冷酷無情了。”
許知春瞅了她一眼,“哦,他們要怎么冷酷無情啊?”
于嬤嬤輕哼,更得意了,“宮里的雪嬪娘娘深得太后寵愛,更是太后的救命恩人,皇上孝順,如今又膝下無子,雪嬪娘娘說不定將來有大造化呢。夫人您覺得,雪嬪娘娘倘若想做點兒什么,您能如何呢?您再敢對我們侯夫人不敬,雪嬪娘娘那一關都不一定過得去,雪嬪娘娘對我們侯夫人孝敬的很呢!”
“再說了,您以為武宣侯當真對您情深義重嗎?”
“什么意思?”
“哼,這天底下的男人有幾個不愛權勢富貴?有了權勢富貴,誰又不愿意娶個真正的名門貴女千金當妻子?武宣侯即便如今容得下你,將來可未必。若是沒有強有力的娘家撐腰,像您這樣的,什么時候‘病逝’了,誰又知道呢?誰又在意呢?還不是任由武宣侯說什么就是什么。”
許知春贊同的點點頭,“倒也的確是這個理兒。”
比如哪位孟將軍的夫人,她是個清醒又強大的人,不肯做妾,寧可拿上一紙休書,徹底的斬斷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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