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開一看,原來是一個新增的關注和伴隨而至的信息。
【新聞家關注了您】
【您有新的消息通知】
江劍心挑了挑眉。
“新聞家”這個稱號莫名帶著幾分熟悉感,像是一縷飄忽的記憶在腦海邊緣游走,卻怎么也想不起具體出處。
正思索間,手機再次震動。
對方剛關注她就發來了私信。
江劍心指尖微頓,還是點開了那條閃爍的消息提示。
【新聞家】:你好,我知道你用的是假號,加我危信∶xxxxxxxxxxx,有事詳談~
一句話格外的直白,卻爆出了大量的信息。
江劍心下意識的皺了皺眉。
——怎么回事,她在溫余那買號的時候,后者不是說要給她保密嗎?
她有點不高興的把嘴角拉了下來,又仔細的端詳了這句話片刻后,把視線挪到了危信那一串危信賬號上。
“嘩啦——”
柳宜觀忽然挪動椅子的聲響讓江劍心渾身一顫,她條件反射般將手機鎖屏藏起,活像上班摸魚被抓現行的社畜。
但柳長老的注意力顯然不在她身上,隨著輪椅滑動的聲響,柳宜觀徑直來到會議室的盆栽前。
“嘩啦——“
她素白的手指輕輕探入泥土。
剎那間,隨著白色淡光和“噗噗”破土聲。
一株嫩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抽枝展葉,轉眼間便化作一條翠色欲滴的柳枝,在會議室的燈光下輕輕搖曳。
柳宜觀把柳枝拔下來,聽了一下,又挪動輪椅到了江劍心的旁邊說道:
“得到消息了,它們看到過一個釣魚青年,他最后也跳到了河里去了。”
江劍心一驚,旁邊的傅云輝疑惑問道:
“什么釣魚青年跳河?”
柳宜觀含糊說道:
“江長老之前托我問的情報。”
傅云輝看她說話含糊,便明白具體信息不能說,于是很有邊界感的說道:
“這樣啊。”
說完便轉移了話題。
江劍心一只手撐著下巴,想著剛剛柳宜觀告訴她的事。
左思權進入了水下污染區,溫余也進去了,按理說一個白日夢想家,一個法外狂徒,不應該制服不了一個污染區。
可事實上是,兩人一起跳河進去也沒能殺掉污染區。
江劍心揉了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茶杯邊緣。
會議室里的討論聲此起彼伏,她卻仿佛置身事外,只能機械地啜飲著早已涼透的茶水。
茶水入喉的苦澀讓她稍稍回神。深吸一口氣,她終于下定決心,先把自己的事情處理完。
江劍心劃開手機屏幕,指尖在危信搜索欄停頓片刻,最終還是輸入了那個“新聞家”發來的賬號。
感謝靜靜冷冷的伍月、╰alien的月票和小汐寶寶(w`)、蝰叱的打賞,感謝大家的支持!
能看到這章的都是自己人——昨天發的解釋貼,不知道哪里讓人家又破防了,今天披了個小號來罵我(現在已經刪評禁言了),下周或下下周評分可能會掉,因為她可能會給我刷低星,不會影響主站起點(因為起點沒評分這東西),但會影響到q閱評分,也是沒辦法,這里給后來的讀者解釋一下評分掉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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