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了拍旁邊看熱鬧看得樂呵的大姨的肩膀問道:
“那個……大姨,這是……怎么回事?”
因為顧及著尹清月孤僻的人設,江劍心故意說的很磕巴干澀。
大姨看了她一眼笑呵呵道:
“住六樓的這個小伙子在樓里交了三個女友……這不是玩大發了,三個女友同時找上了門。”
“啊?同時交三個?”
好小眾的詞匯,見過腳踏兩只船的,沒見過腳踏三只船的。
——一共就兩只腳還想維持三條船的平衡,這是要在船中間每天跳踢踏舞嗎?
大姨見她面色古怪,又附耳在她旁邊笑道:
“誒呀呀,年輕人嘛,玩的花得噻。”
“我聽別人說,這小伙會pua,以前還談過六個……老李家的女兒就是被他給禍害了……嘖嘖嘖……不得了的很。”
江劍心長大嘴更詫異了,她只知道來副本的第一天就有女人想殺池黎川,卻不了解這位對門鄰居的人設,卻沒想到青年抽了個風流浪子,還是一位高段位情感大師。
江劍心平靜的站在原地,心想真是遺憾,昨晚她已經把青年給殺了。
雖然兩人的交手完全是一場誤會,可誤會發展到那個地步,青年已經對她露出了殺意,江劍心也沒必要手下留情。
昨晚那種情況,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江劍心不想死,就只能殺掉礙事的人了。
今天這場鬧劇,沒有主人公大概也持續不了多長時間。
江劍心看了一會兒三女激烈吵架,正轉過身想要回屋,卻聽見了對門的大門“嘎吱”打開的聲音。
晴天娃娃青年穿一身貼身的棕色西服從屋里走了出來,臉上有濃重的虛弱和疲憊,頭頂的小風車一動不動,像是凝固了一樣。
“柔柔,欣欣,寧寧,不要在外面吵,咱們進去說好嗎?”
青年掃了一眼圍在自家門口的人,彎起唇角,向三個女生說道。
他的笑容沒什么溫度,也算不上柔和,更像是一種皮笑肉不笑。
圍在家門口的人太多,青年沒有注意到人群后的江劍心一瞬間沉下來的目光。
——這人竟然沒死?
江劍心摸了摸下巴,回想起昨晚黑線凝聚的劍將他一劍穿心,確定的確沒扎歪,青年也在眼前倒地后……她很快想到可能是有什么假死工具能替死。
畢竟鎮北城那次謝宴就拿出了數個假死工具,沒道理別人拿不出來。
江劍心挑了挑眉,內心盤算著這種出乎意料情況的處理方案。
昨晚她作為恐怖老奶,和青年發生了沖突,但現在她恢復了江劍心的身份,“預知家江劍心”和青年沒有關系,也談不上需要殊死拼殺。
江劍心覺得沒必要再殺他一次——而且她覺得目前這情況,就算她不行動,青年應該也得到了原住戶的關注。
——扮演情圣開局先蹬了他的三條船,三個女友上門討債,晴天娃娃青年明顯沒原主那么風流多情又游刃有余。
他笑容僵硬的站在那里,看三個女人像看三個死人。
這么明顯的性格差距原住民不會看不出來,不出意外,下一次黑天被盯上的就是青年。
江劍心站在人群默默看著他攬過三個女生拉進屋子,開了一條縫的屋子露出里面的滿地碎布和新掛在墻上的晴天娃娃。
她回過頭剛準備回到占卜桌前繼續睡覺,就聽見了門口傳來腳步聲。
一個熟悉的小女孩站在她的屋門前,掙著天真無辜的大眼睛道:
“姐姐,可以給我占卜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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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了我來了今天有點晚,明天早點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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