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悠悠心涼了一大截,女人看起來就像腦子有點問題,她怎么能信她的話。
她現在應該想辦法保全自己,希望那個高管能聯系到外面,把她救出去。
希望刀疤臉抓了這個漂亮女人,就不要碰她了。
雖然想法有點罪惡,可她太害怕,如果注定要死,她也希望能多活一會兒是一會兒,少受點苦。
院子里,刀疤臉看著面前的女人,震驚地呆了兩秒,隨即狂喜。
上面讓他找絕佳的美人血找了很久了,送上去幾個貨色,上面都不滿意,他原本還想著最近讓人抓緊抓人力度,在各個園區里找找,看有沒有漂亮姑娘,沒想到竟然有高貨自己送上門。
該不會是誰的陷阱吧。
這么一張臉,就算是陷阱,他刀疤也要定了。
他點了一只煙,擺手讓手下退下,親自上前圍著女人轉了一圈。
越看越滿意,越看越驚艷,他打從娘胎里出來,就沒見過這么標致的貨色。
這要不是上面催得急,加上給的錢多,他都想把這人據為己有。
他上前拉她的手臂:“從哪兒來?誰介紹你過來的?”
刀疤恍惚了一下,竟然沒拉住,再回神,女人在距離他兩臂外,他以為自己昨晚上喝酒喝蒙了,又伸手入拉了一次。
手下狗腿道:“刀疤哥,我剛才看得清清楚楚,她是自己走進來的。”
刀疤看著自己又一次抓空的手,表情逐漸凝重,把嘴巴里煙頭吐出來,冷著臉又抓了一次。
這次他很確定,這個女人在他接觸的瞬間莫名其妙瞬移,他根本碰不到。
太邪門了!
他冷著臉把小弟踹過去:“把她抓起來!”
小弟撲了個空,摔了個狗吃屎。
刀疤問身后的人:“你們看到她動了嗎?”
身后的小弟們莫名其妙:“沒有啊,怎么了,刀疤總。”
刀疤很確定,他剛才把小弟踹到女人身上,女人明明沒動,小弟卻飛了出去。
除非她瞬移得很快,但這么多人,不可能一個都看不見。
再看她的容貌。
大白天的,艷陽高照,刀疤后背后起了一層白毛汗。
其他幾個園區的管理來得晚,這里拿人講究個先來后到,刀疤手段狠沒下限,沒人愿意跟他搶人。
越是不能搶,越是想惡心他。
“刀疤總,見到美女恍惚了?是不是不行啊,你要是不行,讓讓位置,讓我們來。”
“兄弟們可都等著呢,刀疤總,腿軟了是不是啊?”
刀疤被激得氣血上涌,但還是沒貿然上前。
前陣子有個豬仔說他是什么山的道人,還說他窮兇極惡活不過今年,今年臘月會有一個殺神來收割他的性命。
而最強大的獵人,往往以獵物的身份出現。
這女人莫名其妙自己走進來,處處都透著詭異,他真有點發毛。
他現在有點想讓那個豬仔給他算一卦,可惜了,豬仔說完那些話就被他關水牢,折磨到剩下一口氣賣到公海醫療船。
他吐了口煙:“怎么不說話,是個啞巴?”
江小水看他滿臉橫肉,身上紋著厲鬼文身,陰氣和兇煞藏在文身里,已經將他的軀殼完全包裹,是橫死的命數。
“你是這里的管事?那你對這里的情況了解嗎?我想找一樣東西。”
江小水一臉認真道。
刀疤臉都要笑了,這女人又傻又天真,來這兒找東西。
“這里沒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你找什么,說說看。”
上面新鮮的美人血,不知道這個女人身體怎么樣,每天放血能支持幾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