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瑣男見他們的行為,頓時著急,朝著窗戶就放了一槍:“你們他媽的給我滾回來!讓你們去抓女人不是讓你們送死!”
彭的一聲,子彈打到鋁合金窗戶上,又飛速彈了出去,直中其中一人的眉心。
那人瞬間面朝天掉到窗戶外面。
另一個人也被他帶了下去。
彭!
血花四濺。
園區里噤若寒蟬,所有人都清晰地聽到幾聲槍響。
有膽子大的,爬到窗口親眼看著剛才刀疤掉下來的地方,又砸下來兩個人。
出事了!
這是所有人的第一反應。
幾個老總派打手去處理尸體。
“去把人抬回來,打電話叫醫生過來,無論誰問,就說人還活著,等一會兒備車帶出去。”
這里雖然是黑產,但也不能做的太明目張膽,鬧大了不好收場。
其中一個老總接到崗哨的電話,他連忙打哈哈:“沒事,有人擦窗戶低血糖摔下來了,人沒事,很清醒,這就送到醫院去。”
“沒有開槍,有兔崽子放二踢腳呢。”
哨兵從崗樓上下來,幾個人扛槍進了園區。
老總著急:“快,把人抬上車。”
哨兵到的時候,幾個人剛好把車門關上。
老總笑道:“沒事,這就送去醫院,不會出事的,你們放心吧。”
哨兵黑著臉:“開門看看。”
“來不及了,這倆兄弟傷情嚴重,還是先讓他們去醫院吧。”說著,他掏出煙遞過去,暗示地比了比手指,“難得你們過來,到我那坐會兒喝個茶。”
他剛說完,只聽頭頂上彭的一聲,一個人砸到車頂,頭朝下撞上玻璃,又滑落在地。
正撞到老總和哨兵眼前。
哨兵的態度本來已經松動,準備放他們離開,親眼看到有人跳樓,臉色不好看。
其中一個哨兵探了探那人的鼻息,已經沒氣了。
哨兵將槍支上膛,兩個人并肩沖進小樓。
老總擦了一把冷汗,跟上來。
只見頂樓的鐵門開著,走廊上空無一人,各個房間的門都鎖著,里面的豬仔都還在。
走廊盡頭的辦公室開著門。
老總道:“這是刀疤的辦公室。”
哨兵內外看了看,里面亂糟糟的,到處都是煙頭廢紙,沒什么有用的東西。
“我們看見那個漂亮女人跟著刀疤進來了,人呢?”他們從外面走進來,走了一圈,沒有見那個女人的身影。
老總抹了把冷汗:“不,不知道,我也是剛剛過來。”
哨兵:“不會是被你們殺了吧!刀疤呢,讓他滾出來!”
老總:“刀疤也不慎掉下樓,現在正在送去醫院的路上。”
哨兵一臉狐疑,刀疤的為人他們都知道,他能在這里站穩腳跟,個人狠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背后的勢力強。
別說在園區里,就算整個緬北,誰敢動刀疤。
涉及到刀疤,哨兵不能擅自做主,警告了幾句就回去匯報上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