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心情么。
那也就是起起伏伏的了。
這次過來的諸國商務團代表,有窮人家也有富人家。
窮人家像白象那邊兒的,一臺的單價才給到二十麥刀。
富哥兒像人家高盧雞!直接就給了八十麥刀!
當然,還有一個很富的富哥兒這次沒過來。。
那就是麥國另外一個狗腿子。
一個以鶴自居的國度。
但是知道的都不會叫鶴,而是叫只因。
也就是雞。
腳盆雞。
那要說這會兒的腳盆雞,那是真富哥兒啊。
瘋狂壓榨他們自己的老百姓。
gdp增長的速度飛快。
如果陸恒在這,那他也得給豎個“五三三”大拇指。
就那屁大點兒的地方,硬是靠著壓榨底下人。
再過幾年,邁入八零年代。
腳盆雞更是直接跟麥國雙雙邁入萬億麥金俱樂部的大關!
不過現在嘛
“哼!也就是腳盆雞這次沒來!要是來了!我非得攛掇著陸家小子好好宰他們一刀!”
提起腳盆雞,一個老頭兒臉頰明顯有些紅潤,說話語氣更是恨不得給這幫孫子皮都扒了。
“得,您甭想了。”吳啟山瞟了前者一眼,擺擺手無奈道:“這小子壓根兒就沒打算跟腳盆雞那邊做生意。”
“沒打算?”之前說話的老頭一瞪眼,顯得有些吃驚。
雖然,這老頭兒嘴上是不停的夸著陸恒,說陸恒思想境界高。
但其實心里,他對陸恒依舊是抱著那么兩分的防備的。
資本么。
哪怕就是到了現在了,依舊還有些敏感。
再一個
商人逐利。
為了利潤,那很有可能就會捏著鼻子跟腳盆雞去把生意做了。
在這老頭看來嘛。
陸恒能憑借著二十來歲的歲數做出如此大的事業。
那一定是一個高瞻遠矚、深謀遠慮的商人。
說不定就會來一句以大局為重,最后我再幫他,以這種心態安慰一下自己。
然后捏著鼻子跟腳盆雞把生意給做了。
“那他是怎么想的?”這老頭又問。
“之前我去他那個廠子走訪過一次,然后也跟陸家小子吃了頓飯。”
吳啟山陷入回憶:“當時我還問過這小子一嘴,但是這小子跟我拽文。”
“說什么山人自有妙計,既能避免跟腳盆雞做生意,還能狠狠地扳他們一下,讓他們一蹶不振。”
“說是一舉兩得。”
“嘶,這小子別是飄了吧。”有比較保守的一個老頭順著吳啟山的話說了下去:“以長遠的大局來看,忍下一時的氣,就能為以后做鋪墊.”
“這生意也未嘗不是不能做啊。”
“得了吧。”吳啟山聽了,一翻白眼:“您啊,是不明白這小子。”
“忍氣吞聲?鋪墊?大局?”
“擱他的詞典里,就沒什么忍一時之氣,什么做鋪墊。”
“他只要是覺得別扭、心里不舒服,他直接就不做這生意了,連鋪墊都不會鋪墊。”
“嘿嘿,這小子啊。”又一個老頭兒將吳啟山的話茬接過去:“其實也說不準人孩子就真聰明呢。”
“賺錢么,是不磕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