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里話外說我就跟地主老財一樣,給我臊的啊,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說好。”
“咱們一個個的說話肯定沒用。860”曹道德斜了那人一眼,緊跟著話鋒一轉:“但是咱們要是抱在一塊兒呢。”
“今天在座的可都是各行各業的領頭人物了。”
“稅收可就意味著成本吶,用人可是也意味著成本吶。”
“成本高了。”
“你說咱們能咋辦呢?”
曹道德挑著眉毛神秘一笑。
咋辦。
咋辦是啥意思?
成本高了那還能咋辦?成本高就把貨物價格抬高唄。
曹道德有句話說的是真沒錯兒。
今天這屋里的,的確是如今各行各業的領頭人物。。
他們要是抱著團兒一漲價,那立馬就能控制整個市場。
“哎哎哎,對對對,老曹這話說的沒錯兒。”一個人突然站起來,瞪著眼很是認同的點了點頭。
“漲價!必須得逼著公家好好處罰一下那小子!擾亂市場!他這是想著讓咱們死啊!”
“我同意!老曹說漲價是對的!咱們抱團兒!我就不信他一個人還能斗得過咱們一群!”
“我也同意!他娘的一個老鼠屎壞了一鍋湯!要是再讓那小子胡搞八搞!我看咱們就不用過了!”
一個個‘心心念念牽掛著社會’的實業家站起,義憤填膺的表情就好像是在數落這一個罕見。
像是在數落一個罪大惡極、無惡不作的土匪。
可是他們卻絲毫沒有意識到,如果這么一群人一起抱著團兒漲價,將會擠死多少小型商戶。
將會讓多少人吃飯都變成困難。
曹道德雖然膈應這群人把窗戶紙捅破,將牽頭漲價的話安到自己身上。
但眼看如今這些人憤慨的模樣,他也明白這時候不是糾結捅不捅破窗戶紙,而是應該乘勝追擊。
讓這些人先落下點兒字跡。
要不然等會兒一散,指不定這些人又要怎么著呢。
“好好好,既然大家伙兒都這么說,那咱們就抱團兒跟那小子干一架々」!”
“但是!但是哈!我說但是!”
“這個人一多,難免就嘴雜,我可不是說懷疑在座的諸位。”
“畢竟在座諸位都是心系社會的民營企業家,都是社會的頂梁柱,良心是肯定有的。”
“但是財帛動人心么。”
曹道德這人就這樣,說話從來都是云山霧罩的。
你能聽懂他要說什么,也知道他想干嘛。
但是他就是不明說出來,他非得就讓你說。
曹道德精。
但是其他人也不傻。
那能做到各行各業領頭羊的人,能是小嘍啰?
剛剛捅破窗戶紙的那個人一聽,不屑的哼了哼,然后站起來‘憤慨’的笑道:“行!老曹既然說想讓咱們留下字據!那咱們就留下字據!”
“古有衣帶詔!咱們今天也學著來個會盟!”
“就按照老曹說的!大家伙兒都簽上字兒!誰都別想著耍陰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