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原因么,很簡單,前幾個月四九城出過一回毆打外國友人的事兒,那次的事兒雖然不至于說鬧得太廣,但是四九城就那么大塊兒地方,知道這事兒的人也不在少數。
那次毆打外國友人,下手極其兇殘的主角,就是陸恒。
所以490說,洋大人三個字兒肯定不可能從陸恒的嘴里說出來,如果有聽到,那一定是自己聽錯了。
這會兒剛剛追過來,那兩個負傷的便衣也是這么想的,畢竟在國際上按著麥國狠狠的抽耳光,抽的人家吐血,把人家臉撕下來放地上踩,還是穿著二八的釘子鞋碾的。
你這樣的人叫洋大人,那不可能的事兒,一定是自己聽錯了,一定是。
道
此刻,陸恒這里,剛剛‘洋大人’那三個字確實是他說的,不過那是被后世熏陶的太久,一時下意識的揶揄而已。
在注意到自己說錯話之后,陸恒就清了清嗓子,臉色變得陰沉下來。
“理查讓你來的?”。
“”面對陸恒的訊問,這個留著金發的麥國人沉默,一言不發,現場的人太多,而且聽著翻墻進來的那里,那邊動靜已經慢慢平靜下來。
這說明自己的隊友已經失手被抓了。
如這個金發麥國人所想的那樣,便衣隊長帶著其他便衣一起,押著那四個因為一時失神束手的麥國人走了過來。
“說話!”
兩個負傷的便衣扶著肩膀,皺眉冷聲呵斥金發的這個麥國人。
“受傷了?”陸恒留意到兩個便衣臉上隱忍疼痛的神態,皺眉關心詢問。
“沒事兒,一點小皮肉傷而已。”
兩個便衣強笑了一下,不過這一笑又連著讓背后肌肉動了動,頓時牙關緊咬。
虎齒匕首,這種短匕首要說殺人,可能這方面跟普通匕首沒什么兩樣,那也得捅著要害才能達到目的。
但是要說傷人,那這種匕首可太強了,沾著一下一拉,連皮帶肉一下就能扯下來一塊。
“秀芝,去里屋拿兩萬塊錢出來,還有車鑰匙也拿過來。”陸恒臉色陰沉,轉過頭朝一臉擔憂的李秀芝說。
“嗯。”李秀芝聽話,轉身走進屋,十幾個便衣想說些啥,不過一看到陸恒不容質疑的目光,又生生把嘴里的話咽到了肚子里。
“?!兩萬塊錢呢!小陸出手夠大方的啊!”
劉海中聽到兩萬這個數字,瞪著眼睛十分艷羨,周圍其他一些街坊和他表情差不多,一樣竊竊私語。
“誰再逼叨我就弄死他。”
陸恒轉頭掃了眾人一眼,目光比刀子都鋒利,特別是臉上陰沉如水的那種神態以及低沉的語氣,嚇得劉海中以及眾街坊立刻躲閃著將目光挪到他處,閉上嘴不敢再言語。
‘至于么,跟誰這擺譜兒呢。’
人群里,傻柱心里嘀咕著,不過第一次看到陸恒如此發火,即便傻柱心里一白個不服氣,外表卻也跟劉海中他們差不多,目光飄忽著在天上,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樣。
“老公,錢,鑰匙。”
李秀芝拿著兩沓子錢和鑰匙走出來,交給陸恒,陸恒又放到其中一個便衣手里。
“先把錢拿著,給他們送醫院去,如果錢不夠就跟那醫生講,我陸恒說的,錢全算我頭上。”
陸恒家里一般沒放太多錢,兩萬就是大數兒了,平常時候也就是幾千塊錢一萬這樣。
但是陸恒這兩個字兒卻要值太多太多的錢了,擱四九城,開著他的車,隨便賒個千八百萬的東西根本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