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句話,說句話行不行?”
秦淮茹跪在地上又嘭嘭磕起頭,邊磕邊哭著哀求。
旁邊兒,傻柱也喋喋不休的說著,街坊們你一言我一語,看待陸恒的目光有些不善。
畢竟,他們認為就是陸恒招來的這個麻煩,如果不是陸恒,現在大家伙兒都還在屋里睡覺呢。
而且今天這些洋鬼子能抓棒梗,那說不定明天就能抓自己,這一幕也讓這些街坊們有種很惶恐的感覺。
“.久你們為什么要求我?”
已經“釣完魚’,現在的陸恒在面對道德綁架的時候可不會在沉默。
有了這些人想要把自己交出去的口供,他們在四九城不會再好過。
至于整完了口供,剩下的可就是自己的反擊了。
陸恒眼睛瞇著走上前,抬起(了李趙)手朝著這些街坊開始指指點點,“他老人家怎么教我們的!面對敵人!我們堅決不能屈服句!”
“敵人都是紙老虎!敵人想讓我們做的!我們堅決不能做!你們忘了嗎!?啊!?”
“???”棒梗一下愣住了,怔怔的看著陸恒。
院子里也安靜了,一個個街坊都不吭聲了,就連賈張氏跟秦淮茹也傻眼了。
這個反駁?誰反駁?誰敢反駁啊!
“陸恒!你他的也太缺德了吧!”傻柱瞪著眼失聲大罵。
陸恒掏了掏耳朵,又往前走了兩步,一本正經的看著傻柱,“我聽你這意思,是對這話有意見?嗯?”
“沒有!我沒有!我什么都沒說!”傻柱頭搖的就跟撥浪鼓一樣,幅度很大。
偷換概念這個詞兒還得往后倒個十來年才出現呢,這時候傻柱他們哪懂這個。
他們就感覺陸恒這話好像有些不太對473勁兒,但是又總說不上來是哪里不對勁兒。
“那既然你們都沒有意見。”。
陸恒轉過身,距離麥國人還有幾步遠,看著麥國人手里的棒梗,陸恒釋然一笑,“棒梗啊,走好吧,叔來年給你燒紙。”
“!!!”
“姓陸的!你說的是不是人話啊!我他媽跟你拼了!”
棒梗這時候被陸恒這話氣的,眼珠子都瞪出來了,心里那個火是怎么都壓不下去。
一掙一脫,棒梗踩到地上指著陸恒就往前走了過去,“誰也別攔著我!誰也別攔著我!刀子給我!我要捅死他!”
這一切發生的有點快,麥國人也是被現場這種混亂的場面和嘈雜的爭吵弄得腦袋大。
以至于現在棒梗從他手里都把匕首給接過去了,還朝著陸恒走了兩步了,麥國人愣神的目光才反應過來。
一看手,法克,匕首沒了,人質也沒了。
“法克!”
“快!按住他按住他!”
陸恒眼疾手快,借著機會一腳把棒梗踹飛,然后上前控制住了這個麥國人。
“法克!法克!你們卑鄙!你們這些卑鄙的外鄉人!你們故意演內斗!騙我!法克!”
麥國人用力掙扎,內心極度的不甘,怎么就一下失神就讓那個小東西給匕首拿走了?怎么就失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