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在這四九城有兩千分之一的土地,還是永久的,這是個啥概念啊,過去的鐵帽子王也沒陸恒這么大譜兒啊。
那他要是再跟外面這些實業家勾勾搭搭的,甭說是公家了,就是陸恒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點過分。
畢竟么,你手里那么多土地,又賺了那么多錢,你廠子里的工人又都對你死心塌地的,你要是再跟外面這些實業家勾勾搭搭的,那吳啟山就真的要問問陸恒了。
你想干什么?嗯?
“我交我交!我交!”
曹三省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瞪著陸恒的眼神兒好像要給他吃了一樣。
算了,四十就四十吧,回去之后再從工人的身上克扣點兒就好了,多少也能補嘗一下。
“哎,曹老頭兒,我先跟你說一點。”。
曹三省心里剛有了個應對的法子,結果他就聽到陸恒又張開口。
“現在是個什么時代你我都清楚,正是騰飛的時候,你要是想著從工人身上克扣,我告訴你,那你想錯了.`。”
“哼,你管我吃飯喝水,你還管我拉屎放屁!?”
曹三省氣的胡子一根根又豎了起來,忍不住的哼哧哼哧冷笑,“我對工人怎么樣用不著你管!我現在四十的稅也交了!其他的我也沒犯法!你別找事兒!”
“你是沒犯法啊。”
陸恒一笑,雙手撐在會議桌上,上半身前傾著,在心理學上來講,這種動作是給人壓迫的一種表現。
“但是公家辦不了你,我能辦你,你不是說我老是隔行取利嗎?”
“你能做工業塑料,那我陸恒也一樣能做吧?前些日子四九城里的曹道德跟周天寶讓我擠兌到死,這事兒不用我再跟你們重復一遍吧?”
“曹三省,給爺好好記住,要是讓我聽說你從工人身上克扣一點兒,你可以試試。”
陸恒說話時的語氣非常平靜,但是他的這話和他的這動作卻讓曹道德心里升起無限的壓力。
是啊,曹道德是怎么死的?周天寶是怎么死的?這兩個在糧食行當里可也算得算是數一數二的人物了。
可結果呢?還不是讓陸恒給擠兌死了?
“哼!”
曹三省眼神閃爍著冷哼一聲,把視線轉到一邊,扭過頭不再和陸恒對視,惹不去我躲得起,去你大爺。
“好了,曹總和柳總看來都同意了,剩下的你們還有誰想反對嗎?”
收拾完這兩個刺兒頭,陸恒后退幾步環抱著胳膊,睥睨看著在座的所謂大實業家們,“.還是那句話,咱們這兒實業家很多,能干干,不能干就給我滾。”
“我想問一下。”
沉默了很久的金長山忽然開口,說話看向吳啟山他們這些大領導,“吳總,陸恒以后是公家的代言人是嗎?”
“呵呵,不是,現在不是還沒正式開會嗎?只是你們私底下的探討軟。”
吳啟山站起來回答了金長山的問題,但是很明顯,他的回答不僅僅只有這一句,(錢錢的)還有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