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就這點能耐,還敢人呢!”
“聽說他老婆跟別人跑了,不會就是因為他不行吧?”
“那可說不準,說不定他老婆從來就沒滿意過他呢。”
這一句句傷人的話語,比深秋的寒風還凌厲,處于半昏迷狀態的劉二混流出了悔恨的淚水,腦袋一歪,徹底昏死過去。
“這個,三娃,咱這次是不是有點過分了?”看著劉二混慘兮兮的樣子,大牛忽然有些于心不忍。
“也不算太過分,這劉二混是自作自受,行了,牛哥,別想了,反正都做了,我那還有兩只野兔呢,晚上回去咱烤了吃?”李三娃拍了拍大牛的肩膀說道。
“野兔?那太好了,這玩意兒香得很,待會兒下班的時候,我多弄點辣椒回去。”大牛一聽有吃的,瞬間將剛剛對劉二混產生的那點同情拋到了九霄云外,興奮地說起了兔肉的各種烹飪方法。
經過今天這一遭,劉二混算是徹底出名了,身心受到的創傷,讓他休養了好長一段時間,別說出門做生意了,甚至連家門都沒出,據說是躲在家里養病去了,在劉二混養病期間,街道的處理結果也出來了,雖然沒有把他趕出街道,不過不許他再擺攤賣貨,轉而負責清掃街道的衛生,等他病好回來之后立即執行。
晚上李三娃回到家,和大牛兩個人一邊喝著小酒,一邊吃著烤兔肉,日子過得十分舒坦,然而讓李三娃沒想到的是,幾杯酒下肚之后,有些醉意的大牛又提起了他和隔壁村小花的事兒。
當然,李三娃也能明白,作為兄弟,大牛的本意是好的,既然自己已經有了喜歡的人,就應該一心一意,不該再和其他姑娘糾纏不清,不過當李三娃發現這背后其實有二大爺在挑撥之后,他突然覺得整治二大爺的事情不能再拖了。
由于有了整治二大爺的念頭,李三娃平日里也開始留意起二大爺的行蹤,結果這一留意還真有了發現,這老家伙竟然還在和村里的王寡婦幽會,只不過地點更加隱蔽了,不再是村口的老槐樹,而是換成了離村子不遠的一處廢棄磨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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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角落格外幽靜,李建軍也是跟蹤了二大爺好幾次才發現的,當時他瞧見二大爺和許大茂進去不久后,里面就傳出的老牛耕田般的沉悶“呼呼”聲,惡心的他差點就把剛吃的晚飯給吐出來,還好這聲音持續的時間不長,也就半分鐘左右就沒了,不過后面里邊兩個人的對話,卻是險些驚掉了李建軍的眼球。
“你媳婦婁曉娥和李建軍的事,你聽說了沒?”完事的二大爺點著煙斗問道。
“啥?那個窮小子和曉娥?他們倆真有情況?我,我就說最近曉娥怎么老是神神秘秘的,我,我這就找她算賬去!”許大茂一聽,火冒三丈,直接從椅子上蹦了起來,作為丈夫,他不是沒有感覺到婁曉娥的一些異常,自然也有過懷疑,只不過一直沒找到確鑿的證據而已。
“你給我站住!你能不能動點腦子?以前婁曉娥和別人那些捕風捉影的事兒,你瞎鬧也就罷了,可這次這兩人要是真有事,你這么一鬧,不就徹底鬧掰了,到時候不是逼著婁曉娥跟你離婚么?”二大爺喝住了許大茂,沉著臉教訓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