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可是銀邊死士啊!這種級別的殺手,培養起來不知道要花多少心思和銀子,全是寶貝疙瘩!
你們竟然全給解決了?六皇子和十皇子要是知道,怕是得心疼得直跳腳!”
顧思年抹了把頭上的汗,渾身上下全是傷口,血把衣服都黏在肉上了。
白晚晚急得手都在抖,趕緊掏出藥粉往他傷口上撒,一邊撒一邊咬牙罵:“六皇子、十皇子是吧?行!這筆賬本小姐記下了,咱們走著瞧!”
一群人好不容易回到家,白夫人看見顧思年渾身是血的樣子,嚇得差點哭出來:“這到底咋回事?怎么傷成這樣?”
白晚晚把路上遇刺的事兒一五一十說了。
白夫人聽完氣得直拍桌子:
“思年才多大點孩子!為了對付個孩子,居然派出銀邊死士?
六皇子和十皇子也太欺負人了!”
白巧娘趕緊給顧思年扎針止血,又仔仔細細包扎好傷口。
白晚晚在一旁越想越氣,立刻把身邊的小伙伴和手下都叫到一塊兒。
她蹲下來摸著奶糖的腦袋說:“你辛苦一趟,去六皇子府和十皇子府看看情況,咱們今晚就去收拾他們!”
奶糖蹭了蹭她的手,眨眼就跑遠了。
沒多會兒,奶糖帶著幾只老鼠回來了,六皇子和十皇子成了親,都有自己的大宅子。
白晚晚帶著一大幫子人出發了。
六皇子府老遠就能看見,墻足有兩人多高,大門刷著紅漆,還釘著亮晶晶的銅釘。
門口兩盞大燈籠把石獅子照得發亮,屋檐翹得高高的,一看就是花了不少錢修的,氣派得很。
奶茶“嘎嘎嘎”了兩聲道:“這六皇子府好氣派呀!”
白晚晚瞅見墻角有個半人高的狗洞,正好夠她鉆進去。
一進府,眼前的景象看得人眼花繚亂。
青磚鋪的路彎彎曲曲,旁邊是種滿荷花的池塘,水上架著雕花的小石橋。
沿著小路往前走,到處都是雕梁畫棟的房子,屋檐角翹得高高的,連窗戶上的木格子都刻著花鳥魚蟲。
回廊下掛著會說話的鸚鵡,假山堆得像座小山,石頭縫里還種著稀罕的蘭花。
丫鬟小廝們穿得比普通人家過年還體面,端著金盤銀碗在院里來回走,連墻角的石燈籠都是整塊漢白玉雕的。
白晚晚剛摸到后院,就聽見六皇子破口大罵:“媽的!讓那小雜種逃了!”
緊接著傳來重物摔碎的聲響。
沒等她反應過來,就見幾個家丁拖著五、六個年輕女子進了院子,那些姑娘被嚇得直哭,胳膊上還留著被拉扯的紅痕。
六皇子斜靠在雕花太師椅上,手里把玩著一根鑲銅釘的皮鞭,冷笑著說:“哭什么?本皇子給你們找樂子來了!”
他隨手一揮,皮鞭“啪”地抽在最近的女子背上,那姑娘慘叫一聲,粗布衣裳瞬間裂開,露出滲血的傷口。
“繼續打!哈哈哈……讓你不聽話,讓你不聽話。”六皇子癲狂地大笑,皮鞭雨點般落在姑娘們身上。
地上很快積了一灘灘血水,有些姑娘被打得昏死過去,他還嫌不夠,竟讓人往她們身上潑冷水,逼著繼續受刑。
院子里回蕩著凄厲的哭喊,連白晚晚都攥緊了拳頭,指甲幾乎掐進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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