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老,夏侯南,司馬修!
三人乃是天玄宗最高層,也是權力最高的三人,眾弟子見到兩名太上長老加上宗主全來了,他們知道這件事情只怕是嚴重了。
至于項天長老會來,大概率是因為文玉堂的原因。
“宗主大人,張陽濫殺同門弟子,還請嚴懲他!”張太見到宗門高層全來了,他立馬恭身道。
他知道這次張陽完了!
聽到張太的話,司馬修看向了張陽,皺眉道:“你為何要殺歐陽花花?”
張陽將事情的前后因果全都告訴了司馬修,并且王凱旋還特意脫了外衣,露出了那猙獰的傷口,以此為張陽證明。
“宗主如果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問其他弟子,他們也可以為我作證!”張陽補充道。
司馬修看向了那些圍觀弟子,那些弟子見狀也都是為張陽證明了清白。
項天看著地上文玉堂的尸體,隨后又看向了張陽,他的心情陰沉到了極致。
要知道他手下那些實力較強的弟子,幾乎都因為張陽而重傷躺在床上,沒個幾年傷勢根本無法恢復。
如今就連實力最強的文玉堂都被張陽所殺,這讓他對張陽恨到了極點。
可即便項天再怎么痛恨張陽,他目前也拿張陽沒辦法,畢竟文玉堂跟張陽約的是生死戰,如今死了他也無話可說。
不過這并不代表他會輕易放過張陽,畢竟歐陽花花的死,在他看來就是一個機會!
司馬修見到大家都為張陽證明清白,他心中幾乎已經可以確認張陽說的應該都是實情。
司馬修心中很快便是有了計較,不過當他準備宣布如何處置張陽時,項天突然道:“雖是歐陽花花有錯在先,但規矩就是規矩,即便是從輕處罰,起碼也要廢去他一身修為并敢出宗門,否則無法服眾!”
司馬修聽到項天這話,他的眉頭不由緊鎖起來,仔細思考了一番后,他看向了云老和夏侯南兩位太上長老。
“兩位覺的該如何處置張陽?”司馬修道。
夏侯南想了想道:“這個問題還是問云老比較合適。”
夏侯南活了這么大一把年紀,自然也是人精,他不可能因為張陽的問題去得罪云老。
如果非要他說的話,張陽目前的情況其實可處罰,也可以不處罰,不過廢去修為這種懲罰,明顯是過于重了。
司馬修聽到這話,他又是將視線看向了云老。
“張陽雖殺了歐陽花花,但一切的源頭乃是歐陽花花先對張陽起了歹意!”
“張陽好心放了她一馬,她卻請求文玉堂擊敗張陽后,想要放干張陽的血,讓張陽在痛苦中死去!”
“歐陽花花的心思可謂是相當的歹毒,這種人死了也就死了,如果還活著,就她那歹毒的性格,未來對天玄宗來說也不見得是好事!”
“所以我覺得,張陽不僅沒做錯,甚至還為宗門除了一害,應該要獎勵才對!”
云老說道。
夏侯南聽到云老說的那些話,他臉上不禁露出驚訝之色,心中暗道:“云老平時不顯山露水的,沒想到竟然這么會說,原本是要處罰張陽的,最后竟然被他說成要獎勵張陽,佩服啊!”
司馬修聽后都是愣了一下,暗罵云老這明顯有些過分了。
你說張陽無罪他都還可以理解,現在竟然還提議獎勵張陽,這就有點離譜了。
司馬修將視線看向項天,淡淡道:“項長老還有什么想說的嗎?”
項天皺眉道:“宗門有宗門的規矩,云長老說出這話,只怕有些不合適吧!”
云老淡淡道:“規矩是死的,但人卻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