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之中。
井雨蘭輕啟朱唇,在張陽耳邊吹了口氣,同時將納戒放入張陽的手里,手指不忘滑動著張陽的手掌,原本冰冷的地窖瞬間變的氣氛曖昧起來。
倒不是井雨蘭真的對張陽感興趣,而是張陽仗著實力強在她這里敲詐走這么多元晶,讓她心中非常不爽!
她深知自己不是張陽的對手,但同時她也知道自己對男人有著極大的吸引力,所以她想要勾引張陽,讓張陽也成為她的舔狗之一。
讓太玄宗弟子成為自己的舔狗,這才是她對張陽最大的報復!
張陽感受到耳朵和手掌上傳來的瘙癢,他不由掃了一眼井雨蘭,隨后手一抓,納戒和井雨蘭的手一起被他抓在了手中。
他已經在曹剛那里知道了此女在勾引男人方面很有一手,并且此女最厲害的是,她永遠都讓你有一種能吃但又吃不到的感覺。
這才是此女最厲害的手段!
不過顯然井雨蘭小看了張陽,被張陽抓住手的那一瞬,井雨蘭的身體仿佛觸電了一般微微一顫,隨后掙脫了張陽的手,立馬躲了出去。
張陽見狀心中冷笑道:“就你還想跟我玩。”隨后將納戒直接收了起來。
“多謝井宗主的元晶。”張陽似笑非笑道。
井雨蘭看著張陽臉上的表情,她暗暗咬牙,剛才是她大意了,不僅沒有撩撥到張陽,反而被張陽占了便宜,她的第一次試探以失敗告終。
井雨蘭略微調整了一下情緒,隨后笑道:“不必感謝,要不是打不過你,其實姐姐也不愿意給你呢。”
張陽聽后微微一笑,道:“井宗主的能力在下略有耳聞,想必要不了多久,井宗主便能將失去的再次賺回來。”說完看了一眼井雨蘭,隨后便是朝著地窖外走去。
井雨蘭聽到張陽這話,她仔細一想便是明白了張陽的意思,這不禁把她氣的胸口微微起伏了起來。
她自然能聽出張陽這是在諷刺她呢。
張陽走到地窖門口時,他的身影突然停下,隨后回頭看向了井雨蘭,笑道:“忘記說了,井宗主的手手感不錯,非常嫩。”說完便是笑著轉身離去。
井雨蘭聽到這話,氣的她差點背過氣去。
她之前誘惑那么多男的,那些男的雖給她送了百般好處,但她始終與那些男的保持著若即若離的距離。
那些男的別說摸她手,甚至連她一根汗毛都沒碰到過。
而今日井雨蘭卻被張陽摸了手,顯然是吃了大虧,再加上張陽那語氣,這不禁讓井雨蘭的心中像是憋了一口氣,如果這件事不報復回來,她感覺自己會瘋掉。
“弟弟你這就走了嗎?”就在張陽快要走出地窖之時,井雨蘭略帶慵懶的聲音再次響起。
張陽聽后轉過了身體,隨后看向了井雨蘭道:“不走干嘛,難道你要留我下來與你共度春宵不成?”
井雨蘭聽到張陽這話,她臉上的表情微微一滯,一股無形的怒氣充斥在她心間,不過很快又是被她壓制了下去。
“共度春宵倒是不必,不過姐姐這里有這么多天材地寶,弟弟若是不嫌棄的話,可以選一些帶走。”井雨蘭咯咯笑著,表面一點都看不出生氣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