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見到那些人出現之后,他身形一閃便是直接攔在了云玄宗和合歡宗弟子面前,淡淡道:“山岳精魄留下,命也留下!”
云玄宗和合歡宗的人見到突然出現的張陽,他們明顯都是愣了一下。
其中一名合歡宗女弟子見到張陽后,她驚訝道:“這不是那個張天嗎!”
這時云玄宗人群當中,一名身穿黑袍的男弟子從中走了出來,其懷中依舊是摟著一名合歡宗女弟子。
“張天你膽子不小,難道不知道我們云玄宗的人正在找你嗎,竟然還敢一個人跑到我們面前來送死,真不知該你是自信還是愚蠢!”
黑袍男子說到這里,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放聲大笑了起來,聲音略帶譏諷道:“你該不會真的認為,憑你一人之力能殺光我們所有人吧!”
黑袍男弟子名叫龐安,在云玄宗的身份也非常的顯赫,可以說池海沒去云玄宗之前,他就是云玄宗半步武帥境中最強的人。
那些云玄宗根合歡宗的弟子聽到龐安那些話,他們也都是面帶譏諷的看向了張陽,紛紛大笑了起來。
遠處另一條通道出口。
那幾名身穿白衣的弟子并未離去,而是將注意力放在了張陽和兩大宗門的矛盾上,似乎像是在看好戲一般。
他們之所以敢如此,便是因為他們來自天王山,跟云玄宗一樣也是中州的一方大勢力,并且天王山的第一人凌山便在此。
凌山的實力僅次于池海,即便是池海在此,他們也絲毫不帶慌的。
“這個張天怕不是瘋了,他就孤身一人而已,他怎么敢這么囂張的?”
“就是啊,起初我還以為他有同伴才敢如此,結果我剛才看了一圈根本沒發現有人,這家伙竟然真就只有一個人,真是不怕死啊。”
“大家都是半步武帥境,他竟然妄想以一人之力弄死這些云玄宗跟合歡宗的弟子,顯然他不過是個無知的蠢貨罷了!”
幾人中看上去最為年輕的那名弟子諷刺道。
凌山聽到那人的話,他語氣嚴肅道:“正初我來之前怎么跟你說的,不可以小看任何人!”
正初見到凌山臉上那嚴肅的表情,他不由脖子一縮,他在天王山最怕的就是凌山。
正初立馬解釋道:“凌山師兄,你的話我一直都記的,可是那個叫張天的家伙囂張的有點太過頭了,我是真的看不下去!”
“就我們這些進入遺跡的弟子當中,如果說有人真能以一人之力擊殺那些云玄宗跟合歡宗的人弟子,在我看來只有師兄你和池海還有古達能做到,他一個小小的張天憑什么口氣這么大!”
凌山聽后搖了搖頭,隨后將視線看向了遠處的張陽,道:“正初你還是太年輕了,據我所知張天可是太玄宗第一戰力,你覺的他會無腦到自己來送死嗎?”
正初聽后不屑道:“我早聽說了這一批太玄宗弟子質量與云玄宗有很大差距,他即便是第一戰力,只怕是實力也強不到哪去!”
“在我看來他目前的舉動,就是與送死無異!”
凌山聽后搖了搖頭,面色凝重的看向張陽,道:“你還是太小看張天了,如果我感覺沒錯的話,張天的實力遠沒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簡單!”
正初聽后不以為意,顯然沒把凌天的話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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