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榆一愣，緩緩點頭表示知道。
不過她也好奇，姜晚的天分就這么高嗎？她就只看了一遍，然后詢問了一點問題，然后就會了？
這不是天縱奇才可以解釋的了吧！
“你之前真的沒有接觸過玄學相關嗎？”徐榆好奇問道。
姜晚搖頭，“沒有，之前也沒途徑看到這些東西，沒想到還挺有趣。”
隨后兩人陷入沉默。
到了馬路上，姜晚站著招出租車。
徐榆看著姜晚的側臉，明明是嬌氣綠茶的人設，剛才卻那么殺伐果斷。那個鬼就算是她，也最大打一個平手，根本不可能直接制服。
難以想象，外面的世界竟然如此藏龍臥虎，虧師父還說她的天賦驚人世所罕見。
和姜晚比起來，差得遠嘛！
徐榆沒有嫉妒，學習玄門術法一流，為的是除惡揚善懲罰厲鬼匡扶人間正道。姜晚學習了，也用在了正道上，對她來說還是好事。
只是她還需要先姜晚講一些東西，希望她不要走上邪魔外道。
想著想著，姜晚招到了車，兩人一前一后上車。
“剛才的教導主任，你看他的面相了嗎？很奇怪，并且我還在進入廢棄大樓時，看到了他的優秀教師圖片，不同的是外人看是兩副長相。”姜晚揮手捏了一個隔音符，然后看向徐榆道。
徐榆見她手勢確實是自家玄天門的手勢，并且施展得如此自如，眼睛瞪大了一瞬后反應過來回答道：“看到了，你是說兩副長相是外人看來的兩副長相？你一說我也注意到了，教導主任運勢和常人有些不同。”
“難道是換命？”
姜晚點頭，“應該是，教導主任換了別人的命，那人接手了他的命，然后窮困潦倒導致心思偏激最后殺人放火！”
“可是換命極難！”徐榆瞳孔微縮，喃喃道。
雖然大家常說我命由我不由天，努力改變命運。比如原本務農通過努力讀書變成了白領，或者白領變成了某位小富之人。
可這些是改，通過自身努力沒有玄學加成的改命，只能自身努力。
換命就不一樣了，這是投機取巧，不想努力就通過玄學中禁止的手段互換命運。換了命運，跟換了靈魂一樣，你直接他，他成了你。
竊取他人人生。
這樣的術法非常容易遭受天譴，而且陰毒之極。
一般玄門中人，就算要錢不要命也不敢這么干，因為等待自己的會是無盡的反噬和死后折磨。
而現在，竟然活生生出現了這樣的人。
換命換魂，也就是說當年殺人放火的人，或許就是面前的教導主任。那個真正的教導主任，恐怕連魂魄都沒了。
這樣的猜測讓兩人氣氛沉默，徐榆道：“我找時間查一查，獲得這個教導主任的頭發，試試看能不能還招到那人的魂魄。”
以本人的頭發，或者貼身衣物招魂，這是很簡單有效的做法。
“嗯，”姜晚伸出手，手中出現三根短發。
徐榆微張著嘴，姜晚的行動力簡直太強了。
她接過頭發拿出一個錦囊放在里面，朝著姜晚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