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來一世，應該看不上姜玉才對，畢竟在前世姜玉就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嘍啰而已。
怎么到了這輩子，聽到她的存在，就變得這么激動。
這不合理，并且如果真的重生的話，按照常理應該隨自己的父親前往上界修煉才對。混沌靈根需要不少好資源，這個大陸貧瘠，留在這里有什么好處。
姜晚的眼神陌生，還有一些詢問的味道。
程平看著這眼神，卻像被燙到一半，默然移開自己的視線。
他心里開始疑惑了，如果真是姜晚，聽到他的名字怎么會一點反應都沒有。她也不似前世那般是一個溫柔可愛的女孩，而是一個冷漠強大且戰斗經驗豐富的女人。
可五靈根和姜晚這個名字，和那個姜晚幾乎是一模一樣，同樣的兩種巧合會出現在一個人身上嗎？
他甚至想，是不是眼前的人被奪舍了，她改變了一些面容出現在這里。
可這會兒不能問戒指里的殘魂，這讓程平變得急躁了許多。
“你可愿意拜我為師！我雖不知道你的天賦到底如何。但我觀你沉穩堅韌，可堪造就，不若拜入我門下我會仔細教導你。”或許是商量完了，玉虛真君笑著看向姜晚。
姜晚已經回過頭，聽到玉虛真君的話，她當即單膝下跪雙手交疊，目光直視玉虛真人，“我愿拜您為師。”
“好！”玉虛真君臉上露出笑容。
原本他們是準備找個金丹真人收徒，算內門弟子。但玉虛覺得金丹真人可能教導不了姜晚，便決定自己出手，她對姜晚也十分投緣。
不知道為何，她總覺得，姜晚要遠比程平這個絕世天才走得更溫更遠。
她身上有一種與生俱來的沉靜，也如同是歲月帶來的巍然不動的安穩。不會情緒過度起伏，不會因為旁人被影響。
天賦固然重要，但很多時候性格更重要。
剩下的單靈根也不是被趕到外門，單靈根作為修仙界的上佳靈根，被云虛真君收下成為弟子。
兩人目光全落在程平身上，梁子在追殺中就結下了，算是結仇了。
程平如同看死人一樣看著兩人，等他修為上升，他一定會殺了兩人。
至于姜晚，兩人沒覺得她是威脅，且她沒得罪兩人也沒必要在意。
三人分別給了四個人令牌，會有專門的人領他們去。云舒看著捧著令牌站起來的姜晚，笑道：“玉虛真君雖然嚴厲，但她極為負責，你算幸運了！”
即使后面證明靈根依舊是五靈根的表現不如人意，憑著玉虛真君徒弟幾個字就不會被人怠慢。
“謝謝師姐！”姜晚笑道，笑容真誠。
云舒點點頭，“去玉虛真君所在的山吧，會有仙鶴帶你去，你師兄師姐們應該得到消息了。”
目送這些人離開，姜晚摸了摸腰間的毛絨絨靈獸，邁步走向外面。
其他人也走了，那兩個人拜入掌門門下，極為興奮，迫不及待去報道。
姜晚走在最后，沒走幾步，就被程平攔住。
“你什么事？”姜晚神情警惕，這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反應，畢竟之前兩個人有交鋒。
程平神色復雜看著姜晚，剛才三個真君走后他就問殘魂了，面前的人沒被奪舍。難道世界上恰好有這種變異的五靈根和叫姜晚的人，想過后他立刻就否定了，因為不止如此，兩人還長得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