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到達是下午,他們想要出發,恐怕得明天早晨了。
姜晚喝著酒,酒精對現在的身體已經造不成影響了,所以姜晚基本是當水喝,這一幕是注定的,死亡一座城或許只是尋找云天宗的由頭。
只要云天宗的人來了,他們便有借口和由頭,讓云天宗的人熟悉他們甚至帶走一兩個人。
這些神國也有一些說不清楚野心,這也是人的通病,妄想獲得一些不可能獲得的東西。
比如姜晚身邊斟酒的人,是一個極俊美的男子,行動舉止都極為優雅,如清風拂面讓人心悅神怡。
玉清師姐坐在姜晚身邊,她隨著陪酒的,就是一個比較弱氣貌美的少年。
玉清師姐什么都知道,她是一個修仙世家你出來的驕女。未成為云天宗的弟子前什么都要在后宅爭。
不過她也沒有冷臉,這茬過去便過去了,沒必要給這些人難堪。
姜晚更是放松,她無數年來什么人沒見過。
臺上,美人在跳舞,跳完正在緩緩推下。
然后一組俊男表演劍舞,剛柔并濟十分好看。
皇帝是不是說些什么。
“您修行多少年了?”清風朗月的男子低聲跪坐在姜晚身旁,看姜晚比較溫柔看起來對這一幕不適應,便尋找問題問道。
姜晚偏頭看向他,剛準備隨口回答,一柄短刀朝著男人的面門而去。
如果被刺中,那男人只有死亡。
姜晚瞬息間就察覺到匕首飛來的方向,翻身伸出腳,把匕首打飛回去。
“叮”一聲,匕首扎在對面身旁的紅色柱子上。
在場所有人一震,姜晚收回腳,神色冷冽如寒冰,“程平,人最忌管太多!”
清冷的嗓音傳遍整個大殿,直接點明到底是誰在搞事。
剛才詢問的男人已經面色泛白,卻還是強作鎮定,不想被姜晚看低了。
程平雙眸泛著狠戾站起身,姜晚和那人的肆無忌憚深深刺痛了他的雙眼。他舍不得對姜晚出手,不代表殺不了一個凡人。
“姜晚,我是你未婚夫,這點無論你如何否定,都是事實!”他陳述這個事實。
玉清站起來,看向玄風,“他們根本連認識都算不上,你管管你師弟。不然我讓師父去問問玄虛師伯,到底是如何教育門下弟子的!”
“玄平師弟,姜晚和你,確實是沒有交集的,不要走火入魔。”玄風黑著臉站起來,師父凈會給他找這些性格有問題的弟子,太過分了。
姜晚則站起身,舉手立誓道:“我立誓,和程平并無交集,更加不存在定親一說。如有說謊,天打雷劈修為不得寸進!”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因為這是最毒辣的誓言,修仙者輕易不立。
這下,程平臉色變得陰沉,眼神陰鷙盯著姜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