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生注意到,其中更是有十幾支獵槍,在溫暖的夕陽下,散發的卻是森冷的寒光。
李冬生皺了皺眉,怎么還動手槍了?
這個年代,雖然強制管理并不嚴格,但是如果出現紛爭,大家還是比較克制的。
畢竟槍這東西不比棍棒,一槍下去不是殘廢就是死亡。
陳默眼見,看到李冬生來了,急忙從一批警察中跑過來說道:“李市長,你怎么來了?”
李冬生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事情鬧那么大,我怎么可能不過來一趟。”
“而且你還在這里,我不太放心你們處理這件事。”
“說說吧,現場是什么情況。”
陳默撓了撓頭說:“我來的時候已經爆發大規模沖突了。”
“開始是安民縣出面和他們協商,估計是說了幾句難聽的話,現場就騷亂了起來。”
“那些礦工還好,年紀大了,上有老下有小,手上比較有分寸只是推搡了幾下。”
“但是礦工的那些后輩,都是些小年輕,聽說有人想要礦場,直接抄家伙就來了。”
“安民縣的縣長看他們來勢洶洶,直接讓警察鳴槍示警。”
“這一下就炸了鍋了,那邊幾個小年輕也抄起獵槍打了過來。”
“好在距離較遠,而且他們也不是想直接對著人打。”
“槍子打在石頭上,飛濺的石塊崩到了現場一名縣政府科員的腿上,現在已經送去醫院包扎了。”
“鄭市長就是聽到匯報說事態升級,才急匆匆帶著我們市局警力趕過來。”
“我到現場后嚴格按照李市長你的指示,不挑起沖突,只是讓警察鑄成人墻,保護好后面的領導。”
李冬生聽完匯報,頓了片刻問道:“現在是什么情況,他們都不愿意散去嗎?”
陳默回答說:“現在那些小年輕的情緒很激動,礦場的礦工們也吵著要討個說法,不愿意離開。”
“不過好在我們市局的人來了以后,那些人看我們沒有動手,只是隔離開他們,所以都比較克制。”
“現在的情況就是他們一直在那邊罵娘,安民縣的領導一直在這里不敢離開。”
安民縣的人當然不敢離開了,這件事是鄭開來吩咐他們執行的,結果出了亂子,誰也別想拍拍屁股走人。
李冬生走到安民縣縣長張旭東面前,說道:“這就是你的工作方式?你怎么能捅出你們的簍子?”
張旭東早就看到李冬生來了,但是他害怕李冬生怪罪,一直躲在警察人群中,不敢冒頭。
這下李冬生直接找上門來,他也躲不過去了。
只能低著頭說道:“李市長,是我的工作沒有做好,引起了不必要的沖突。”
“我回去一定寫書面檢討交到市政府,深刻反思自己的問題。”
李冬生也知道,這件事本身安民縣也不想管,但是鄭開來發話了,他們只能硬著頭皮上。
所以只是語言上嚴厲了些,心里不怎么計較張旭東的行為。
李冬生說道:“你現在馬上回去反思,寫書面檢討交到我和鄭市長的辦公室來,下次再有這種問題,我直接革了你的職。”
李冬生雖然說得難聽,但是張旭東聽出了其中的意思。
這是表明這件事由李冬生接手了,沒他們安民縣什么事情了。
而且也不計較他的過失,只要書面檢討一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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