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鼠是個很合適的工具!
但十五日,黃虎也只能趕制出五十來個飛鼠,還是他原始配方的,如今手上也只湊了五六個出來,他打算明天先帶去營中演示一番,多少讓他們有個底。
騎兵降速后還沒結束,還得結陣、破陣,這些,趙德昭沒敢托大,準備回府之后想想清楚,再同五個都知商議決定。
回到府中,卻見門口停著幾輛大車,很是顯眼,來往行人已有人停下腳步,或是驚嘆、或是羨慕。
“怎么了這是?”
甄大看到趙德昭身影,忙小跑著上前,擦了擦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道:“殿下,這些是府尊和興元太守送來的禮,賀您得了差使的。”
“三叔、四叔?”
府尊是對趙光義的尊稱,興元太守便是趙德昭的四叔趙廷美了。
趙德昭下了馬,掀開大車上箱蓋,奇珍異寶、綢布錦緞,看得人是眼花繚亂。
“是,還有那匹寶馬,是府尊送來的。”甄大面露愁容,指著門口一匹白馬說道。
若說現代,男人無法抵抗對于名車的魅力一樣,古代男人也無法抵抗對于寶馬的誘惑。
趙德昭也不能免俗,順著甄大指的地方看去,他的目光瞬間就粘在了一匹白馬的身上。
他大步走去,圍著白馬走了幾圈。
雪白的駿馬優雅地昂首挺胸,黑色雙眸如星辰般閃亮,脖頸修長,鬃毛在微風中拂動,如絲綢般光滑,再見它四肢強健有力,定能日行千里。
趙德昭伸手撫摸鬃毛,連聲贊嘆,又問:“可有名字?”
“回殿下的話,府尊原來起名叫月白的,現如今既然是殿下您的,您再起個名?”
說話的不是甄大,是隨著賀禮過來的趙光義府中的人,因為身材矮小,趙德昭一直未曾發現。
聽到“府尊”二字,趙德昭沸騰的心冷靜了下來,如此難得的駿馬,趙光義會這么就給了自己,蹊蹺啊!
甄大臉上的愁容便是這么來的,如果只是送些死物,大不了往庫房一扔就完事了,可這是一匹馬啊,殿下收了必然是要騎的,這其中萬一
“對了,小人專門伺候這馬的,府尊便讓小人跟著了。”矮個子又道。
這話讓趙德昭心中警惕更高了起來,“這馬難得,定然是我三叔心頭好,我要收了,豈不是奪人所愛么,唉,這番心意我領了,馬么,還是帶回去吧!”
趙德昭的惋惜和心痛不是裝的,但趙光義的東西,不敢亂收啊!
“這......”馬夫笑意僵在了臉上,他從未想過這么好的馬,還有推拒的,難道再帶回去?
正想著,便見趙德昭已同府中管家進了大門,仆從倒是將車上的賀禮卸了搬了進去。
“貴人的心思可真難猜......”馬夫見趙德昭不是客氣,是真的不收,這才牽著馬回轉,準備回府稟報此事。
“殿下,禮單......”甄大手中捧著厚厚一冊禮單,跟在趙德昭身后。
“你檢查一下,沒問題就入庫!”趙德昭心知明面上的東西,趙光義也沒膽子做什么手腳,慎重起見,還是吩咐了一聲。
甄大應下,自去忙碌不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