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金家將會起訴你們,強闖民宅惡意損壞他人財務等,嗯……也就坐個一百年的牢吧,對于現在人類的壽命來說,一百年很快就過去了。”
鳳以希和鳳以修已經要嚇傻了,要是知道這么貴,他們是無論如何都不敢造次的。
只想著發泄心中不滿的他們,成為了父母發泄的對象。
鳳奇雨一把拉過鳳以修,伸手往他的屁股上打去。
“叫你不聽話,叫你不看好妹妹。”
鳳奇雨一邊打一邊觀察他們的表情,試圖逼對方心軟,看他們毫無表情,打得更狠了。
鳳以修哭嚎著:“爹,我知道錯了,我只是想住大房子,沒有別的心思。”
姜水琴抹著眼淚,“孩子他爹,別打孩子了,以修身上還有傷呢,不就是做牢嗎,我們坐就是了!”
“是我沒看住孩子,要怪就怪我一個人吧。”
場面太殘暴,其他不愿意惹事的人悄悄拉著自己的孩子走了,那位年輕雄性卻不愿意走,喊道:
“這也太過分了吧!”
“誰在說話?”魚寶順著聲音看過去。
“怎么又是你,大哥哥,我都道歉了。”魚寶無奈攤手。
“但是我們都只是普通人,你們那么有錢,幾百萬對你們來說不是很容易嗎。”年輕雄性開始共情鳳奇雨一家了。
“賠償就算了還要坐牢,這幾個小幼崽和你們一般大,要是你們的監護人去蹲一百年監獄,你們不會難過嗎?”
此言一出,死一般寂靜。
魚寶的監護人——陸少將,司徒神醫,沈公爵(因工作纏身還在路上),女王陛下,執政官(還沒正式成為魚寶監護人)。
紛紛打了幾個噴嚏。
好惡毒的詛咒啊。
魚寶像看白癡一樣看著他:“放心吧,魚寶不會私自跑到別人房間搞破壞的。”
“但是……”年輕雄性還想說什么。
“我知道了,你就是想給他們求情。”
年輕雄性點了點頭,看來這個雌性幼崽還沒有那么無藥可救么。
“小姑娘,我說的話你可能不愛聽,但是善良一點準沒錯,大家都喜歡善良的好孩子,再說了誰沒犯過錯呢,得饒人處且饒人,今天這事兒大家互相道個歉,這不是皆大歡喜嘛!”
看到魚寶沉思的樣子,年輕雄性露出滿意的笑容。
一想到自己的說教讓一個雌性幼崽迷途知返,這位雌性幼崽身份還不一般,年輕雄性感覺自己好偉大,特別有成就感!
魚寶沉思:嗯……自己好像是被道德綁架了吧,不確定,再問問。
“可是我這樣放過他們,那他們造成的損失算誰的頭上?要不,你來幫他們把錢出了?”
魚寶話音未落,鳳奇雨一家齊齊朝著年輕雄性磕頭。
“哎呀大恩人啊,我們會永遠記得您的大恩大德的。”
才怪,這雄性不知道是哪一支的,真是蠢死了,不過現在他們就像是溺水的人,而這位年輕雄性就是那個救護圈。
他們拼了命都要扒拉上去。
“小希,小修,快叫恩人。”鳳奇雨對兩個孩子說道。
“恩人!”兩位幼崽齊刷刷跪下磕頭,“咚咚咚”聲音讓人不忍拒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