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三頓時面如土色,剛才那點硬氣瞬間煙消云散,整個人癱軟在地,
楚、楚大夫...他結結巴巴地說著,手忙腳亂地把腰間的匕首扔出老遠: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有大量
楚天青冷笑一聲,油鋸往前一送,嚇得盧三一個激靈,褲襠頓時一片。
現在知道求饒了?
楚天青慢悠悠地關掉油鋸,居高臨下地睨著他,剛才不是挺威風的嗎?說要綁人?
不敢了不敢了!
盧三連連擺手:小的這就滾,這就滾!
他說著就要往外爬,卻被楚天青一腳踩住衣角:等等,你不找你哥了?
我哥......啊不是,那個混賬東西肯定是在別處遭了報應!跟您絕對沒關系!
“呵。”
楚天青嗤笑一聲:“還真是‘兄弟情深’啊。”
盧三干笑兩聲,額頭冷汗滑進眼睛里,卻連擦都不敢擦。
楚天青懶得再跟他廢話,收回腳,隨手把油鋸戳到地上,“咚”的一聲悶響,嚇得盧三又是一哆嗦。
“行了。”他擺了擺手,語氣隨意得像在趕蒼蠅:“滾吧。”
盧三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往外沖,結果腿軟得站不穩,“砰”地撞在門框上,愣是連痛都不敢喊,跌跌撞撞地逃了出去。
直到跑出陶柳村二里地,盧三才敢停下喘氣。
他癱坐在老槐樹下,發現自己的衣襟早已被冷汗浸透,褲襠更是濕漉漉地貼在腿上。
呸!盧三狠狠啐了一口,牙齒咬得咯咯響。
他摸著自己被門框撞腫的額頭,眼中兇光閃爍:姓楚的,好漢不吃眼前虧!你以為這事就這么完了?等老子回去稟報公子......到時候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一想到楚天青手里那嗡嗡作響的油鋸,盧三又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
“你那東西著實唬人,但若是多來幾根長棍,想必也不能同時將他們鋸斷吧!”
“嗯!”
盧三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狠戾,他剛想撐著老槐樹站起身,突然一陣勁風襲來。
還未來得及反應,一個粗麻布袋就兜頭罩下,眼前頓時一片漆黑。
“誰?!
盧三驚叫出聲,聲音卻悶在了麻袋里。
他胡亂揮舞著雙手,卻被人一記手刀重重劈在后頸。
劇痛讓他眼前發黑,雙腿一軟就要跪倒。
他感到自己被兩個人架起,雙腳離地,像條死狗般被拖行。
麻袋外傳來枯枝被踩斷的咔嚓聲,還有鐵器碰撞的輕響。
盧三的牙齒又開始打顫,褲襠處又有了濕潤的跡象。
各、各位好漢.....他哆嗦著求饒:要錢的話我懷里有
嗯?
一個年輕的聲音詫異道:這小子還挺抗揍?
廢物!連人都打不暈?
一個粗獷的聲音罵道。
“看來這段日子是疏于練功了!等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話音未落,又是一記更狠的手刀劈下。
這次盧三終于眼前一黑,徹底昏死過去,在失去意識的最后一刻,他似乎聽到有人在他耳旁說道。
送你去找你哥,不用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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