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林:嗯?
薇拉的招牌法術就是水蛭變形咒。
他好像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
“好了,不談那些亂七八糟的了,”維瑟米爾正色道,“昨晚都發生了什么?你不是說過只是去看一看嗎?”
艾林沒急著說,而是看了眼維瑟米爾的身后。
七個年輕獵魔人正屏氣凝神地看著他。
“你們先回去吧,不許貪玩,早點休息。”維瑟米爾扭頭命令道。
年輕獵魔人頓時怨聲載道的。
“我們也想聽啊,團長。”
“是啊,我們不都是狩魔兵團的家人嗎?家人對家人怎么還有秘密的?”
“是啊!是啊!”
艾林也不生氣,笑瞇瞇地問道:“你們想知道?”
“當然。”年輕獵魔人都是眼前一亮。
艾林呵呵笑了兩聲:“等你們什么時候,不會被人變成雕像了,還一無所知,呼呼大睡的時候,我就對你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獵魔人們臉色一苦,目光幽怨。
“哈哈哈~”維瑟米爾大笑,“艾林說得沒錯,貪睡貪玩的小屁孩誰敢相信,你們也別回去了,就在門口給我操練起來。”
“克雷,你去和艾阿斯比斗劍術,尤其是步伐,普通的食尸鬼都能從你們劍下溜走,還能稱得上獵魔人嗎……”
“埃爾尼,你練習昆恩法印,克拉爾練習伊戈尼法印,你們在這兩項法印上都是有天賦的……”
“還有休、斯賓塞……”
短短幾句話,維瑟米爾便將一群年輕獵魔人安排得妥妥帖帖。
“砰~”
木門關上后,屋外很快就傳來了比斗和練習的聲音。
維瑟米爾從門口收回目光,看向艾林。
艾林沉吟片刻,輕聲道:“昨晚,我殺了一個狂獵!”
“殺了什么?”維瑟米爾懷疑自己聽錯了,歪頭又問了一遍。
“狂獵……”
狂獵?
維瑟米爾頓時怔住了,眼神下意識地停留在艾林的臉上,似乎想辨別他是不是在和自己開玩笑。
狂獵這個名字他這輩子聽說過很多次。
大多是在酒館三流吟游詩人的古老詩篇中,只是佐餐美酒和紅唇的非必需品,印象并不深刻。
畢竟他是個獵魔人,真正切切、有血有肉的魔物,才是他的目標。
神話傳說中的不是。
那是獵魔人完成委托的阻礙,是愚鈍鄉民解釋匪夷所思、推拒責任、掩飾罪惡時帶來的阻礙,會令獵魔人遠離真正目標,不知不覺便陷入未知的危險。
直到浮港,傳說成真。
一個未曾蒙面的傳說,令他距離死亡只有五步。
他記得很清楚,一步不多,一步不少。
若不是他的學徒解釋,它甚至會認為那是神罰,即便是邪神的。
然后是艾爾蘭德,半座城市陷入火海,即便他找到了不少資料,也聽見學徒縝密的解釋。
但說實話,在他心里,真的將狂獵踢下過神壇嗎?
沒有!
從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