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可以活的很美好。
“問了,她覺得我可能被你包養了。”
旅游并不一定非要時時刻刻在美麗的地方游玩,在陌生的城市街道散步,也別有一番韻味。
“很難從凝凝的嘴里聽到責怪別人的話,你這么溫柔,我都哭死了。”
姜凝也坐了下來。
來到三亞,陳源感受最直觀的就是,這里到處都是綠色,一眼望過去幾乎沒有貧瘠的地方。
陳源找了個長椅,拿剛才擦嘴的紙巾隨便抹了幾下,大大咧咧的就坐下了。
“有,你猜的挺準的。”
像這種“小孩子愛吃”,就是一種病態理由。
騎著自行車的路人穿梭在公路上,疾掠而過的氣流晃動姜凝的裙擺。
姜凝淡淡說著。
“不準打趣我!”
話說從陳源出現在生活里,她莫名奇妙哭了好多次了。
兩人悠閑的散著步,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那么多年的慎重沒有白費,縱使抽屜里堆滿情書。
她的聲音有些沙啞。
直到敘述突然轉了方向,她的話音從平鋪直敘一下子變得活潑起來。
“那時候我想去留學,然后……總要做些準備,于是我努力了解目標學校,了解那個城市,努力學習語言,因為耶魯大學在康涅狄格,毗鄰紐約,但是兩地的口語表達不知道為什么,有很大的差距,我在高中的時候就知道這個,然后在明珠市找了好久才找到一個合格的老師。”
這情緒來的如此洶涌,剎那間將她的理智淹沒。
聊了一半的家庭話題,戛然而止。
“包……包養?!”姜凝瞪大一雙美眸,過了片刻輕捂唇角,笑出聲來,“如果是這樣就好了,我就不會患得患失。”
“放我兜里容易丟,擱在你包里吧。”
撩動了下被淚水浸濕的鬢邊發絲,姜凝小聲道:“我的問題。”
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她會盡快趕回嵐京。
“我就這么走著我計劃好的路,一直走,從沒想過有所停歇……直到我遇見你。”
他咧開嘴笑著,然后把紅包塞給了姜凝。
……
只是風情萬種的瞪了他一眼。
“我當然想。”陳源使勁點頭,好不容易有了解凝凝的機會。
“因為我很害怕你改變我的所有。”
“還有這種說法?”陳源挑了挑眉。
姜凝抿著唇角,看著他,眼中溫柔。
“怎么可能,我沒有想改變你什么!”
不然不知道家里那個毒婦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似乎爭先恐后,搶著要撫摸她漂亮的臉頰。
而是姜凝說給自己聽。
以往姜凝不在乎這根刺,是因為她覺得哪怕有想象中那么一天,因為年齡的問題陳源選擇離開,她也能毫不猶豫的繼續過自己規劃中的人生。